“……”浅野努力装聋。

认真思考生日礼物的过程中,日子很快过去,转眼便到了那天

话虽如此,其实也就两天而已。

崛木孝先前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面。

由于种种原因,他时常会看见一些幻境,闭上眼睛尽是些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破碎画面,睁眼也好不到哪去,疼痛感受薄弱导致……医生说是什么?什么观念也变弱……所以哪怕自己不想,有关在意的人的画面还是常常擅自出现在脑中。

过去、现在和未来。

最近,最多的是她与长相肖似杉田的黑道少年婚礼的画面。

那些画面已经足够荒诞,然而现实往往比幻境还要不可思议。

“……午安。”

新婚不久的青梅轻声说,湿润的浅色眼睛只稍微碰触一刹、便惊吓到一样迅速收回,颤动睫毛垂下眼睛。

长至脚踝的裙摆顺滑轻薄,将肌肤遮得严严实实,雪白披肩松松搭在肩上,以往曾听她说过、夏天这样围着是为了防晒,此刻却不知为何把脖颈也遮住,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。

“午安,铃奈。”

毕竟是曾玩得很乱的人,几乎在看见颈上隐约轮廓的刹那,便即刻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
……更别说、那条牵在丈夫手中的绳索。

有人目光冰冷地看过来。

暗流涌动。

意识到这场婚姻的失败,让他几近战栗地兴奋起来该说是、报复的快意吗?

啊啊、铃奈。

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行。

崛木孝于是撑在桌上,盯着青梅的眼睛,慢条斯理地问:

“……穿这么多,不热吗?”

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。

凝固成蜡像一样,不敢置信地望着他,身体颤抖起来。

“说了让你别穿这么多。”丸罔陆说,“脱了吧。”

和室内只有三个人,拉门外却把守着不少两边首领带来的手下。

所以不能闹出太大的声音。

雪白的轻薄披肩慢慢解开,滑落在臂弯。

细腻修长的颈子上,正亲昵地扣着银红的项圈。

中心是银质的金属,两侧则是酒红色、绒布安静贴合肌肤,观赏性很强,倘若没有前端连接的绳索,比起项圈倒更像近来流行的CHOCK装饰。

在那之下,两侧原本无暇的肩上、残留着被暴力对待的淤青与红肿。

……以及暧昧的咬痕。

崛木孝一眨不眨看着被折磨到摇摇欲坠的女性身体,出神而迷醉地慢慢饮下一口酒。

他说,“还没祝您新婚快乐,丸罔君。”

丸罔陆冷淡而扭曲地笑了一下。

“是吗,看来您确实公务繁忙。我们来谈谈正事吧。”

定丸会要过明路的生意比他们多得多,这次意外造成的损失也要更多一些,虽说如今有了杉田家的资助已经算不上什么大问题,可原本的产业也不能丢下。

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,两人都有意拉长谈话时间,到最后两边都清楚已经没什么可谈,视线却还是若有若无集中在女性裸露泛红的肌肤,含泪屈辱的浅瞳,以及强自忍耐不落下泪水的动人情态。

“……她没穿吗?”

丝绸吊带裙下、没有内衣隆起的痕迹。

隐约能看见两点挺立。

“看得出来吧。”
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对话变得怪异起来。

“啊啊、虽说看得出来…也就是说……”

“不给好朋友看看吗?铃奈。”

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生着薄茧的手指掀开裙角,一点一点向上撩起。

从脚踝卷到腰际,不着寸缕的肌肤,隐约能看见腿心不堪红肿的花阜。

空气中浮沉迷醉的酒香。

“……脸怎么这么红呢?”香槟色的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