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把我关了起来。
「因为铃奈小姐把我当做替身吧?」
挣扎着问「为什么」的时候,得到了那样的回答。
恋人亲手将镣铐扣在我的手腕,倾身吻了我。
「虽然我并不在意…但是,不可能再让铃奈小姐逃跑的,对不对?」
不在意吗?
嘴上这样说,表情却尽数隐没在黑暗里,漂亮的眼睛幽幽地垂下。
「放心吧。」他说,「等我们的长子生下来,会放铃奈小姐出去的。」
啊啊。
记忆终于恢复。
我被信任的恋人关在地牢,反复强暴了无数次。
……因为我不够爱他吗?
偶尔意识清明,会这样问自己。
但我又…做错了什么呢?
我只是没办法真正爱上谁。
是否把恋人当做兄长的代替品,这样的事,无论如何都回答不了。
因为连我自己都分不清,喜欢的情绪究竟是出于那张脸还是这个人。
恍恍惚惚的时候,远方忽然一亮,光源在牢房外的天花板,脚步声逐渐接近。
钥匙打开的声音。
恋人走进来,脸浸在黑暗中,轮廓还是那样精致完美,暗沉环境中金发像在发光。
已经分外熟悉的身体半跪在身前、手臂环绕上来,抱住了我。
“……好累。”
他含糊地说,重量压在我的身上。
“总感觉老头子发现什么了…最近给我排了一堆烦人的活。”
他的手指慢慢捏在乳肉上,熟练地挑逗起胸前两点嫣红。
“绝对是那个人在暗中调查…哈,但他反正也算不上忠心,到时候威胁两句就好了吧……青井那边最近意外配合,应该是和那些资料有关,我怀疑当时是有人故意把嫌疑往他身上引……”
条件反射一样,被触碰的刹那,腰间忽然开始发热,小腹发出苦闷的警告,爱液缓缓濡湿花阜。
“热了?”丸罔陆问,低头咬住挺立的乳尖,听见细碎的动情呻吟,早已硬挺的性器更加胀痛,“想要吗?”
“……唔……”我发出低低的喘息。
“……那我把这里垫一下。”
原本就很厚的地毯上,又铺上一层很厚的绒布。
大概是上次不小心失禁弄得地毯湿透的原因,他后来一个人狼狈地收拾了很久,好不容易才整理干净。
“有吗?”是指失禁的问题。
“……啊。”
两侧软肉被手指扒开,我麻木地在他手中的容器里解决掉生理问题。
一开始的时候还会尖叫哭喊,现在已经习惯了。
包括赤身裸体被信任的恋人囚禁在地牢的事,原本会觉得痛苦和被辜负,被暴力地侵犯过几次,渐渐地连基本的反应都消失了。
那段时间反应变得非常微弱,眼前也总是看不见东西,似乎把陆吓到了,再之后就变得非常温柔。
然而失去的东西也没办法还回来。
身体逐渐依赖上性爱。
大概是因为只有性爱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吧。熟悉的身体。熟悉的人。唯一的身体。唯一的人。
水声,洗手的声音。还有脱掉衣服的声音。
被水打湿的冰凉手指抚弄着身下,濡湿穴口被渴求的身体触碰,淌下更多期待的液体。
握刀的茧在内壁摩擦,熟练地找到敏感点,反复揉顶抚弄,不多时便让身体热得发汗,发出腻热动情的喘息。
“老头子今天提到联姻的事了。”丸罔忽然说,“不知道是和哪家…我也没听清,说是如果我解决不了带来的麻烦就要牺牲一部分别的……什么的。”
他想说什么。
没有理解。
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。
虽然是恋人。尽管曾经对他动心过。现在这样的情况,说这些做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