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坏掉了一样,还有海水的味道,没办法、没办法呼吸……”

会保护我的人,心脏跳动的声音非常规律。

那声音规律而有力、像是永远不会离开,平静而强势地在我周围划下一道不可侵犯的透明结界,而内部只有他与我、两个人。

兄长凉而干燥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发顶。

“没事了、铃奈。”

我从未听过他这样温柔的声音,生怕惊扰到谁一样,轻得甚至激不起一丝涟漪。

青年低低地、柔和地说,“我在。”

……然而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之下,却仿佛对谁涌动起冰冷不堪的刺骨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