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、我怔怔抬起头,不知为何对上错开视线的墨瞳,又得到一个纠缠不清的吻。

“铃奈,对不起。”兄长轻轻重复,接吻间隙湿热气息纠缠,言语中舌尖舔舐唇齿,暧昧如毒雾般扩散。

“为什、等为什么要道歉?”

我挣扎地说,腰部不自觉扭动着,反倒像对性器的应和,原本只是安静埋在体内的肉棒被刺激得跳动起来,青筋鼓起的脉络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。

“……铃奈不愿意听吗?”大哥问。

对他来说,说出这句话本身就已经是一步巨大的跨越,我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