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的痛感,声气近乎尖叫,“我也、爱着…悟君啊!!”
那真的是「爱」吗?
尽管如此,哪怕它堕落、混乱、夹杂着众多不纯粹的东西,青井公悟郎仍然…非常高兴。
双人床的角落,妻子含泪躺在身下、被禁锢在丈夫臂弯小小的空间,明亮灯光照耀在漫洒床单的柔滑黑发,却与滋长摇曳的阴影重叠交汇。
交错光影融化在遍布红痕的白皙胴体,将盈润发亮的湿痕与淫靡红肿的黏膜都映得清晰通透,他目不转睛望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,胸口不自觉翻涌阴暗而满足的幸福,脊椎被无休快感迫得酥麻,望着妻子沉溺欲望、红晕迷蒙的容颜,终于放任狰狞欲望肆意倾泄,灌入女性狭窄湿热的宫腔。
失控顶撞难以克制,不过稍微松懈、性器便进得过深,妻子发出词不成句的恳求呜咽,几近尖叫地摇头求饶,睫隙泪珠碎钻般滚落,染湿撑在枕边侧颊的指尖。
那濡湿几乎刺痛了他。
“铃、…奈。”青井半分生涩地说,俯身深深吻住怀中人浸湿的薄唇,指尖笨拙抚摸她的脸,试图安抚疼痛不安的妻子,“……别哭。”
“但、但是…我……”
究竟是因为什么在哭呢?疼痛与快乐分明都没到落泪的程度,眼泪却擅自流个不停。
床边帘幕层叠的帷幔仿佛笼成一座狭小的囚笼,又好像只是覆上朦胧的雾,模糊视界之外、某种更远、更深的漩涡幻境忽然跃入脑海
「您为什么不回国呢?到了现在,比起在附近旅游,干脆回到家不是更好吗?」
眼睛颜色比我更加锐利,泛着金属光泽的灰金,混血特征明显的女性停顿良久,才低不可闻的回答:
「回不去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