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满足地弯腰、在她耳边低声问。

“嗯…但是,没有插进去哦。”妻子挣脱身上人的桎梏,侧头对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,白浊大团从发梢滚落,“因为早上被悟君弄得太过,下面肿起来了…”

青井秋翔头也不抬,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第三个人,把长嫂按在桌上,带着哭腔反复恳求,如许久未进食的幼兽,对身下最为美味的食物抱有接近偏执的执念,“不会弄痛的,嫂子、求你了,让我插进去,别、别折磨我……”

青井公悟郎面无表情地看了亲弟一眼。

他刚进门就被发现了。

即便未着寸缕的情况,弟弟看似平常的花哨护腕里也藏着隐蔽刀刃,隐约察觉到他存在的刹那,便弹指扣在其上,下意识做出了战斗准备。

意识到是他后,反倒有意表现得受伤脆弱。

妻子轻飘飘地望过来:“可以吗?公悟郎同意的话,那样也行哦。”

秋翔动作一滞,目光近似憎恶,淬毒般冷冰冰盯着他,一句话都不说。

指尖勾连发丝,浊白缠绕肌肤。

气氛晦暗难明。他的妻子与弟弟姿态如此亲密,连视线都牵拉纤细丝线,密不可分。

青井公悟郎:“……夫人,”他垂首抹去女性乳尖沾染的浓精,动作分外压抑,“夫人想要…就可以。”

他听见幼弟发出接近嗤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