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了,”他的声气带着轻颤的笑音,仿佛预示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,“…果然还是要留下一点东西、才会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,是不是?”
牙齿狎昵研磨颈侧软肉,轻轻拨弄动脉。
恐惧臻至巅峰。
那个瞬间,他重重咬了下去。
不顾妻子骤然睁大的双眼、完全崩溃的尖叫,无视混乱发出的呜咽求饶
体内传来从未感受过的滚烫热流,激烈无比冲刷内壁、在绝不该容纳的位置肆意喷发。好似把子宫与阴道当做容器,填满每寸细小褶皱,不多时便将小腹撑成怀胎般鼓胀的圆润弧度,最终无法承受的从穴口溢出,从阴部流淌而下,浸透腿根,泄出大股滚烫湿润。
他尿在里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