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虽然不是我的研究领域、总之,带她看看心理医生吧。”这位女士平淡地说,“您做得有些过火。”
她恭谨地对森村点点头,转身离开,听脚步声是越过房门直奔大门,步伐非常急迫,大概是不愿再待在房间听他们吵可能涉及机密的内容。
森村里瑛从隔壁房间拖了个凳子,无视克洛斯杀人的目光,也坐在床边、盯着好友的脸等着对方恢复。
于是我醒来时、第一时间对上的正是友人惊喜的视线。
“……欸?阿瑛怎么……”
张口才发现喉咙剧痛。
头脑因过量酒精而眩晕。
我蹙眉捂住喉咙,却不慎扯到伤处,顿时更加疼痛,连眼泪都渗出眼角。
另一侧的温热指尖抹去泪痕。
熟悉的温度和触感。
是秋翔。
“接下来是二人时间,可以麻烦您出去吗?”
他在对阿瑛说话。
语调凉得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