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更在意的是另外的事。

我靠在他胸前,垂头望着两人半遮半掩的浴袍,低落地说,“后面、流出来了……”

本来以为清理得很干净,但更深的、手指没办法进入的部分好像还残留着精液。

微妙的不适。

像背叛的证据一样、体内鲜明的流动感。

结束之后连焦灼都不存在了,只剩如何隐瞒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堪称平静的思考。

“嗯,很浪费。”阿孝赞同地说,手指按着流淌精液又向穴内插入、甚至压着内壁又搅动了几圈,“铃奈喜欢被玩后面呢。……眼睛都红了,真可爱。”

身下激起尖锐逼人的快意。

我按住那只手,不自觉喘息着、勾住他的颈,侧头去咬他的嘴唇,发出低低的控诉:“温柔一点呀…太过头的话、肿起来会很痛……”

总归已经发生关系,再背叛多少次都是一样的,况且对象还是阿孝…原本就没想过一次能结束。

“是铃奈太紧张了,”崛木孝含糊地说,托着女性的大腿、整个儿把对方抱到自己腿上,垂下眸中漾起细微盈亮的光,“放松…一点,嗯、就是、这样……要进去了哦。”

被激烈性交肏到松软湿润的穴口没有丝毫抵抗,温顺将勃起男根纳入体内,窄小甬道紧缠茎身,未流尽的滑液与白精充当润滑,自内部缓缓流淌,润湿顶端茎身。

“唔、嗯…又被……撑开了……阿孝的……哈、等、等一下……突然动起来的话…!”

缓慢挺动腰身时、怀中人发出词不成句的破碎呻吟,并非痛苦、反倒像是失神,仰颈叫着他的名字,湿润金眸却只剩对情欲的原始渴求如以往任何一次,他的青梅竹马从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
……被当做无关紧要的按摩棒了。脑中清晰划过这样的认知。

会生气吗?应该有一点…但也没关系。

已经坠到河流最底的人,对行走在边缘、连裙摆都被打湿的女性,抱有一种接近纵容的宽和心态。

“铃奈…你喜欢我吗?”

快了。就快了。

“嗯…诶、问这个……呜、太、别那么……!!”

堕落是没有尽头的。

他不依不饶:“喜欢吗?虽然很讨厌,但也很喜欢,是不是这样?”

眼前幻视霓虹散射光线,交合肌肤被爱液打湿,淤泥般使人窒息的黏滑。

浅金与深青,冷暖暧昧交织。

他慢慢舔去那滴盈亮浑圆的泪,在湿瞳中望见己身投射的大片阴影。

“嗯、嗯?我…嗯、哈,我喜欢……喜欢阿孝啊,喜欢这种、呜、慢、里面要…!!”

悬崖边纯白无暇的脆弱花朵,总有一天会被狂风吹散、落进岸底湍急河流。

深渊无底幽长。恶意滋长永不停歇。胸口无时无刻不涌动叫嚣晦涩难明的暗色欲望。

“铃奈。”他轻喘着,将身体的一部分更深地、取悦般送进紧缠的湿穴,明知这是饮鸩止渴、仍感到一阵扭曲的慰藉,“铃奈…我也……”

分明已经意识朦胧,女性坐在腿上、青丝散落满身,仰颈望来的眸仍闪烁微茫的抗拒。

“要说…什么?喜、欢我吗?”

混杂气息纠缠不清。性器深入湿软肉穴、爱液大片濡湿腿根,他模糊地应了一声,报复性抚弄女性敏感的花蒂,引得人妻发出破碎动情的求饶,气息不稳地低头逼问:“不可以吗?”

……一定要这样吗。

到底为什么、非要逼我说出……

“……”

我咬住嘴唇,连呻吟都不再泄出,任由被激怒的友人单手用力、掐着自己的脖子仰面压在地上,一下又一下戳弄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玩,才做了一次就找到位置,隔着薄薄内壁精准戳弄子宫,两边一起舒适到接近痉挛只好颤抖着错开视线:

“别…别说……这种……就…现在这样……不可以吗?只是、做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