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越是悸动、心情就越低落。

无处不在的矛盾。

别把我当做其他人。

想要这样说,又不知该用怎样的立场。

“……阿孝真的很讨厌。”我低落地说,用指甲剐蹭肉物顶端,想借此压下脸颊的燥热,然而被虐待的粗涨肉棒却愈发兴奋,青筋一下下鼓胀、几乎从掌心脱出。

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的、浓郁的性的意味。

结果自己也变得更烫了。

我只好自暴自弃地继续替他手淫。

太糟糕了。事到如今才终于意识到,到底在做什么啊,居然在这种随时有人经过、说不定有监控设备的地方握着男人的性器上下套弄,连自己的衣服都被掀起来,被肆意玩弄乳肉……

情人也好,恋人也好,和他交往的话,即便只是保持身体关系,也要忍受很多讨厌的事。

哪怕不是谁都可以。

哪怕情话都是真的。

我也。

“不想…变成、可以替代的人。”

心声不自觉倾吐。

其实很不明不白吧,语义非常模糊。

但是,因为实在非常熟悉,青梅竹马露出微愣的神色,全然理解了我的意思。

“是…这样想的吗?”

比起对话,更像喃喃自语。

他发怔地望过来,眼眸深处漾出暗暗的沉色,仿佛无法自控、忽然接近破碎地垂下眼睛。

与此同时,肩上突然一沉。

身体被紧紧按在陌生房间的沙发。

眼前灯色绚烂暧昧。

衣衫凌乱不堪,乳肉还裸露在外,刚刚被手指抚弄的性器便抵在腿心,危险的微微颤动。

异性逆着光的脸、被阴影与暗暗灯色掩映着,展露出几近沉沦的糜艳昳丽。

“……铃奈。”

他注视着我,似乎终于不知如何是好,眸中满溢出恍惚的空洞,嘴唇轻轻蠕动着,许久都没有说出半句话。

只是低低地、恳求般吻下来。

那是轻到接近残破的、怜惜的吻。

错位的异样再度翻涌。

“别…讨厌我。”

熟悉的,仿佛软鞭上的倒刺,或者刀刃那抹细致银光般凉而柔滑的声线,首次不稳到影响表述。

有什么、不对劲。

战栗逐渐攀爬。

他慢慢掰开我的大腿,拨弄着扯开内衣。

不知何时湿透的穴肉翕动着淌出润色,相接性器顶端体液交融。

等、这是要

我陡然睁大眼睛。

“……别想…再丢下我。”

身体被贯穿的刹那,耳畔传来深陷泥潭的喃喃低语。

到现在为止每位男嘉宾都会等完全恢复再做,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是固定剧情呢!其实不是哦!阿孝就做得出来没恢复直接插入这种事呢!他好烂!

……对不起。

现在大概是流产后过了两周左右的时间,因为用的药效果很好(是我安排的超自然药物(。就,大概基本恢复了,吧。baby们不要太担心……

话虽如此,一般还是会等到一个月后的,连大哥都乖乖等着呢……

说一些文中基本不会提到的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