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”

湿发贴在颈后,肌肤泛上微妙的凉意,抬头时贴合紧密,湿气几近黏稠。

曾以为会相伴终生的人眼神空洞、仿佛已从众多铺垫中理解未尽之意,垂下的青瞳一瞬间闪过鲜明的、被独自丢在茫茫沙漠的雪白茫然。

伴随浓郁的自我厌恶,心脏忽地揪紧了。

……我在伤害他。

我的丈夫什么都没有做错。

指尖不知何时被捏紧。

另一个人的、很烫的手指,正枷锁般牢牢禁锢而上,力道捏得发痛。

讨厌的存在感。不该如此的安心。

矛盾无处不在。

尽管如此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