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晚上都会被那根东西顶得很痛。

忍耐之后的释放自然比纵欲之中的释放舒快,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回归适应正常人的性爱频率和方式,放弃之前那些糟糕的、伤害双方身体的性行为,也要进行限制射精想法本应出于好意,实际实施起来,却变成比那些更加痛苦的「调教」。

身体内部重要的某个部分对调了。

情绪与氛围、不知不觉间变得微妙。

对他的渴望逐渐从沉沉无波的死水翻涌而出。

“又硬了吗?”

指尖不由自主向下滑动,隔着和服顶起的轮廓,轻轻点在方才蹭到的硬物边缘。

不能触碰上方。尽管没有确切的学习,可它现在的状态,只要被我握住…甚至像那天一样、把黏膜内部的小穴展示给他,进行类似稍微刺激的冲击,大概就会直接射出来。

“很辛苦吧?”

气音流泻唇舌。

压抑颤抖,却无法控制性器的勃动。

“铃奈果然很坏。”他沙哑地、夹杂控诉与动情地,在错位的欣快感中绷直了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