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纠结这些事。

一想到这也是主妇的必修课程,我就格外痛苦。

对于不善交际的我来说,这种强迫式社交简直是地狱,哪怕出席家中常常举行的舞会都比与单独的陌生人交流要强,至少我只需要安静站在角落,对前来搭讪的人微笑,怯懦地说「抱歉……」,甚至不会有更进一步的交流。

我感到困扰。

打电话去问同样在做主妇的童年好友,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。

“欸,总是送东西来的邻居?”

我的好友出身财阀,身份与我类似,性格却张扬得多,作为商业联姻的棋子与合作企业的幼子结婚,正做着悠闲的富太太。

“我才不管这些事呢,都是管家决定的。说起来,你家也完全可以找个管家啊?青井不是蛮有钱的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