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直到现在都觉得没有真实感。

“没有别的事情,”我说,“我好爱悟君哦。”

青井公悟郎:“我也…一样,夫人。”

他蹲下身子、轻轻抚摸我的头,“什么事情都可以,如果有烦恼,要告诉我。”

冷峻的眉眼、唯独对我才会露出这样柔和的神色吧。

我的丈夫、在期待什么呢。

我静静看着他,浅浅的、温柔地笑起来:“别管我的事啦,悟君才是,遇到烦恼、要学会对夫人倾诉呀。”

“铃奈,”丈夫似乎有些焦虑,又竭力不让我发现那些负面情绪,“……爱着我,对吗?”

“当然呀,悟君是我最爱的男人。”

很难说他究竟有没有相信。

焦虑减轻、另一种糟糕的负面情绪又浮现,那张脸上忽然流露出复杂阴暗的神色,我不确定他在想什么。

丈夫调整姿势、半跪在地上,捧着我的脸,吻了上来。

舌头自然地相互缠绕。

这是重复无数次的、与爱人的吻,无论是我还是悟君,都清楚知道对方喜欢怎样的方式,彼此轻巧而熟练的挑逗。

太了解对方的后果就是,最终因为即将迟到而不得不拉开距离,两边的脸都狼狈地变热了、悟君的裤子甚至已经撑起不堪的鼓胀痕迹……

“想做吗?”

“……要上班了。”丈夫阴沉地说。

“欸、请个假嘛。”我开始撺掇丈夫不务正业,“下午再去嘛。”

他挣扎了好一会儿,“夫人想的话……”

“什么呀,不情不愿的。”我嘟囔着推推他的肩膀,“去上你的班吧,天天就知道工作,老婆迟早要跑掉。”

“不许擅自把我的妻子放跑,”丈夫很不开心,“我会生气的。”

“不急着上班了吗?”

“……晚一点而已。”

“那要做吗?”

丈夫默默把掖好的被角扯开,滚烫指尖划过小腿、探入睡裙。

西装革履、身姿健壮的男人跪在腿间,将小巧赤足握在掌心、轻柔分开双腿,顺着足尖慢慢向上亲吻。

分明是那样大的块头,却生怕弄坏心爱的恋人一样,力道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
被情欲染得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腿间微微浸湿的布料,丈夫半是噬咬地舔着腿根,沉闷隐忍的急促呼吸滚烫地扑在腿心,引起性感带 ? 细密的战栗。

“湿的。”

他哑声说,将妻子的双腿并拢抬高、褪去那块浸湿的小小布料,便又急不可耐地跪下,含住秘裂顶端微微肿胀的鲜红肉珠、不住舔咬。

……是错觉吗?上次主动想为丈夫口交、结果失败之后,他突然对舔那个位置热衷起来了……与其说是补偿心理,总觉得、像是开发了奇怪的属性。

我的丈夫向来寡言,说不好听的就是有些木讷,哪怕夫妻数年,有些时候我还是难以猜测他的想法。

这个人、性格真的挺拧的。

对于奉侍行为的热衷、反倒会让被侍奉的人脸热。

尤其是他表现得那么痴迷,好像妻子性器的味道混了催淫剂一样,无论怎么看、都夸张到让人又脸红又兴奋。

我…我也兴奋起来了。

不长的黑发蹭到腿根,又痒又刺。

哪怕在开着空调的室内,冬天不穿衣服还是会冷,肌肤止不住战栗、不知是因为冷空气刺激还是腿心湿热舔舐的触感。

我攥着丈夫的头发,喘息着阻止,“别、别咬…!!那里、很脆弱的……!”

“唔、啾…嗯。”水声中,男性含混的声音格外情色,“铃奈…这个月,排卵期是…”

“欸、怎、怎么突然问这个?应该还要…过几天吧?下周的时候……悟君想要孩子了吗?”

“嗯。”他闷闷地回答,“担心、妻子会跑掉。”

“就算这样,想要用孩子拴住妻子也太犯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