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宴取出一个小瓷罐,交于沈薇手中。

“微臣按照那香炉中的残渣,配出一种香料。”他垂眸,掩盖住眸中的情绪,没有告诉沈薇他磨制了一夜,快天亮时忍不住走到他房门前,正巧看到有人从浴房抱着她出来。

“虽没有原香料那样神奇的功效,却有极好的安神之效,若殿下日后再有不适之状,也可作缓解之用。”

沈薇收下,道:“有劳柳太医。”

柳宴拱手,“无事,那微臣便退下了。”

柳宴转身时,身体轻微摇晃一下,沈薇多看了他一眼,“柳太医?”

柳宴将手藏进衣袖,沈薇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轻微的淤青,柳宴垂眸,微笑着道:“许是微臣昨夜睡得少,殿下见笑了。”

沈薇仍盯着他已经被遮盖住的手,那些淤青像是被什么东西碰撞出来的,又听到他这样说,摸着手里沾了热度的瓷瓶,温和道:“那你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
柳宴眸光浮动,“谢殿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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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深浓,沈薇披着外衣在榻上点灯看书。

门外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碰撞声,惊扰了专注的人。

翠儿端起一旁的闲烛道:“奴婢出去瞧瞧。”

沈薇拢好衣领道:“一同去吧。”

廊下坐着一个人,披散着头发,脚边倒着几个酒壶。

沈薇抱着手炉坐过去,柳宴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淡淡的潮湿感,也不知在这里坐了多久了。

随行的另一宫女远远地走过来,瞧见沈薇出来了,慌忙跑到沈薇面前跪下。

“奴婢参见太子妃殿下,没及时发觉柳太医在此处,惊扰了殿下,奴婢该死。”

沈薇抬抬手,“无事。”

她弯腰捡起一个酒壶,里面空空如也,一滴不剩。

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宴,她问:“喝了多少了?”

柳宴眯着眸子看她,眼中有挥散不去的雾气,借着身后屋里透出的灯光,沈薇能瞧见他酡红的脸。

“殿下……”他拉着沈薇的手,按住沈薇的后脑就吻了上去。苺鈤膇綆??海堂?四??參四⒍?伍

药香伴着酒香搅和在沈薇口腔中,让她也沾染上醉意。

翠儿偏过头,蹑手蹑脚地拉着还跪在地上的宫女赶紧离开。

柳宴许是真的有些醉了,他翻身将沈薇压在身下,单手拎起她的一双手腕压在头顶,松开两人的衣带,双腿顶进沈薇腿间,将她两腿分开,胯下鼓起的大包顶在她身上碰撞。

“柳宴!!!这还在外面!”

“他们不敢看。”柳宴将沈薇亵衣腰上的带子解开,只剩下颈上的那两根吊着,将柔软的布料推上去,堆叠在胸口上,露出雪白细腻的双峰。

柳宴贴在上面,来回嗅闻。

沈薇知道跟醉鬼没道理可讲,屈膝撞向男人要害,被柳宴用巧劲制止。

“夜深了,殿下未寝,可是在等微臣?”

清冷的月光照在他头顶,房中昏黄的烛火映在他面上,竟让沈薇看不真切他面上的表情,只能感受到他浅眸中细碎的光。

“若不是等微臣,殿下……在等谁……”

“你没醉。”沈薇道,“没醉,就给本宫起来。”

“我要是真的醉了便好了,殿下,若真的醉了,我就不必难过。”

柳宴撕扯着沈薇身下的衣物,进入太医院前他只是游医,常年在山中崖边采药问诊,力气大的很,只几件细软布料,轻易便能撕开。

裂帛之声响在耳边,下身忽然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,沈薇终于瞧见柳宴眼中的血丝。

柳宴道:“先前那人也就罢了,毕竟微臣那时没能守在殿下身边,可昨夜殿下若想,微臣就在那儿,殿下何须寻旁人来?”

他放出狰狞的阳物,没给沈薇一点适应的机会,对准花穴长驱直入,直顶花心。

已经吃惯了肉棒的花穴虽不会因为他这粗鲁的行径被伤到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