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滴滴答答的一片都是从她花穴里挤出的淫水，连她脱在地上的宫服上都沾着一片又一片深深浅浅的水痕，细看还能看到一些乳白色、因为干涸而半透明的液体混在其中。

她一晚上泄了多次，又因为准备除夕夜宴耗费了太多体力，此时已是昏昏沉沉的，秦少禹抽动一下肉棒，她的身体就小小抖动一下，连眉头都轻轻蹙起。

秦少禹扶平她的眉，抱着她起身，没再想着把事情做完。沈薇都累成这个模样了，他再想着那档子事也是在不像话，况且这样的事要两人都能得趣儿才好。

他碰了碰沈薇的唇，小声道：“睡一会儿，天亮前叫你。”

沈薇也不知听清了没有，“嗯”了一声，当真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，浅浅地睡了过去。

秦少禹虽然并非真的瘸了腿，可也确实落了病根，潮湿阴冷天或是使用过度后总会格外疼，而且右脚还有点跛。

在梅林的时候他强撑着，怕沈薇知道后嫌弃他，如今沈薇睡着了，他也不必伪装，况且也伪装不住。

不知是谁放的鞭炮，只隐隐能听到一点，像是宫外传来的。宫外的年节过的其实要比宫内热闹许多，没这般多的规矩。

秦少禹嘴角上扬，就像他少年时，那样真正无忧开朗的笑着。

他跛着脚将人抱向他睡过了十几年的榻上。

今夜他不念往时来日，不想得失算计，只贪风与月。

041｜含着秦少禹的精液被楼弃发现

沈薇跟在秦少禹侍从身后，他们二人身上穿的都是太监服。

晨起的宫人们难免懒散些，无人注意到这一前一后往东宫去的两个小太监。

东宫，含章殿门前。

侍从仍旧在前走着，似乎要与沈薇一同进去。

“等等。”沈薇叫住他，“不必再往前送了。”

侍从停下，低着头道：“是，那小的回行梦台复命了。”

沈薇道：“有劳。”

侍从转过身，轻撇过头，朝着殿中望了一眼，却对上了沈薇探究的视线。

他立刻收回视线，脚下生风，赶紧离开这里。是她低估了这位太子妃，没曾想她如此警惕，竟已然发现了他的异常。

看人走了，沈薇才回过头，将巧士冠取下。一旁的门突然打开，是翠儿。

不知沈薇何时会回来，她昨夜就在这儿守夜，以备不时之需，一听到沈薇的声音，她就已经起身了，确定沈薇需要自己才出来。

看到沈薇的打扮，她还愣了一下，“殿下怎的穿成这样，吓奴婢一跳。”

沈薇将手里的东西都递给她，道：“备水。”

秦少禹腿脚不便，又不想让旁人帮她沐洗，此时腿间还黏糊难受着。

她走到卧室前，门口坐着的人就动了一下。

那人穿着一身太监服，靠在门上，仰着头露出喉结，摘下巧士帽挡在脸上。

不用问都知道这人是谁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沈薇问。

听见他的声音，楼弃将挡脸的帽子拿下，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望向沈薇。

“你的宫女很早就回来了。”楼弃道，“但你一夜未归。”

也不知道是担忧还是好奇，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，还干巴巴的。

沈薇此刻懒得应付他，“起来，别挡着门。”

楼弃站起身，跟在她身后。

沈薇无奈，“本宫要更衣，你跟进来是要帮本宫换吗？”

楼弃上前一步，在她身上嗅了嗅，“你身上的味道很浓，有梅香，还有那支香。上京爱用这香的大概只有一人，你整夜都跟湛王在一起。”

他鼻尖又是一动，还皱起眉，语气笃定，像在陈述事实，“你也跟他睡了？”

配合上他大概在外等了整宿的举动，沈薇陡然生出一些在外偷情回家被院中人抓包的心虚感。

“你身上有麝香味，还没洗？”楼弃反手将门合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