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,手上没有卸了力气,仍旧让那双仍显苍白过分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孽根上,口中吐出的话语,一字一字将沈薇震在原地。

“殿下,若我说,你要活命,须得与男子交欢,这样你也要拒绝吗?”

沈薇挣扎着的手不动了。

感觉到了沈薇的动摇,柳宴便开始极力推荐自己,“微臣身在太医院,既能为殿下效力而不被人猜疑,又可为殿下准备避子药遮掩,殿下便可无忧。”

纵使不知作昨夜的人是谁,纵使被贼人捷足先登又如何,他能随时到沈薇身边伺候,便是他最大的筹码。

沈薇在听到“被人猜疑”时,眼神一凛,听完后面的话,她盯着柳宴沉默片刻,“你威胁本宫?”

听了这话,柳宴原本硬挺的下体都有了疲软的迹象,他道:“微臣不敢,微臣只想为殿下分忧。”

沈薇不知该不该信,但是有一句话,她想柳宴应当没有骗她。恐怕她身体好转,当真与男子行欢有关。

这让她十分头疼,毕竟她还是垂髫小儿时,身边的人便教导她女子的贞洁如何重要,而今她却要依靠床笫之欢来苟活。

但她不想死。况且,和男子做那事,似乎并不让人痛苦。

沈薇定了定心,抬起手指在柳宴胯下微微一划,方才已经蛰伏起来的孽根变再次挺立起来。她朝着柳宴勾了勾唇,微红的眼尾挑起几丝情色。

柳宴本就饥渴难耐,根本受不住她的一点招惹,喉头滚动,他凑近了去吻沈薇的唇。

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,沈薇也没有躲他,只等着看柳宴要如何。

柳宴的舌舔过沈薇的唇角,很快便顺着唇缝灵活地钻进去,他一进去便去勾缠沈薇的舌头,柳宴口中有一丝苦涩的药味儿,对于吃了很久药的沈薇来说,并不很喜欢。

沈薇捏着他的下巴,分开了两人粘合的唇。

柳宴粗喘着气,舌尖还未收回,粘连着一抹银丝,在沈薇离远了些才断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