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从阴茎的根部一直揉到龟头,慢慢来回滑动,手里的东西很快便涨得握不住了。陈莺一边用手揉着陈常勇的阴茎一边亲吻舔舐,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些喘息,“我喜欢在天上都是星星的时候和你在院子里做爱,爸爸,这样我就既能看到星星,又被你抱在怀里操。”
“只有月亮的时候也可以。”陈莺按捏着陈常勇通红的龟头,指尖慢慢在湿润的小孔周围打转,他依旧仰头望着陈常勇,说话时脸颊绯红,目光却已盛满令人魔怔的纯洁引诱,“山上开花的时候,想要爸爸在树下操我。春天河里都是小鱼的时候,想要爸爸在河里操我。”
他轻轻咬了一口陈常勇的阴茎,嘴角便被溅上一点精液。他舔了舔,眼睛弯成两道柔情的弧,“爸爸也喜欢这样吗?”
陈常勇抓着陈莺的头发,把他用力往前一按。贲张的性器顿时冲进陈莺的口腔,陈莺“呜”了一声,眉头本能难受地皱起,身体却顺从着陈常勇的力道,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阴茎。他的嗓子眼浅,被龟头抵进喉咙时便有些吃不消,陈常勇却依旧箍着他的脑袋,按着他吞下自己的半截硬物。
沉默喘气的男人身影像一座漆黑的堡垒,浓郁夜色下唯有一只娇小的白鸟扑着翅膀飞向城堡。白鸟不再被允许离开,层层叠叠的藤曼已经全数卷住他的身体。陈莺跪在地上,整个身躯都笼罩在陈常勇的阴影下,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艰难动着,陈常勇插得他嘴角不断流出唾液,喉咙间断断续续含糊溢出被挤动的声音,以及频繁的水声。
陈常勇粗喘一口气,按着陈莺的力道越来越大,接着用力抽动起来。陈莺不得不扶住他的大腿保持平衡,满脸通红地急促呼吸,嘴里被快速的抽插迫得呜咽不止,唾液一滴两滴溅出,落在他挺起的肚子上。
“呜!”陈莺几乎被操进嗓眼,他不得不抵着陈常勇的胯,但很快陈常勇就抽出来,只留一小截阴茎在他嘴里,性器发烫搏动着,陈常勇的手臂都爆出青筋,紧接着他闷哼一声,射在了陈莺的嘴里。
陈莺嘴巴小,努力咽了很多,还是让不少精液流了出来。他的嘴里全是腥膻味,却乖乖捧着陈常勇的阴茎往下吞,直到陈常勇射完了,才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,嫣红的嘴唇和龟头牵起数道黏丝。
陈常勇把陈莺从地上抱起来,给他揉跪红的膝盖。陈莺靠着陈常勇的肩膀,呼吸清甜缠绵地卷上。他的嘴角,下巴,脖子和胸口都落了白色的黏液。星光照得他皮肤雪白,面颊和嘴唇湿红,那些腥臭的、粘腻的精液也在细碎的天光下被抽离了所有丑陋的部分,它们附在陈莺的皮肤上,被星光和陈莺浸染得只剩亲昵的情欲和纯粹的性乐。
那是只有在面对陈常勇时,才会在父亲的注视下自由蔓生出来的性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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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
陈莺一大早就被送到了老人家。两家离得远,陈常勇每次骑车送他过来都要花些时间,陈莺在自行车上坐得一久就腰酸,加上今天出门晚了点,天上出了太阳,陈莺就被晒得有些没胃口。
他正喝着水,就听前屋老太太唤了一声,“吃饭。”
陈莺忙放下水杯,走到前屋坐下。早饭是简单的稀饭馒头和咸菜,陈莺虽然不想吃东西,但还是拿起筷子吃了点。两个老人与他坐在一张桌子上,谁也不说话,空旷的屋子里只有稀饭馒头的热气袅袅升腾,和筷子与碗盘碰撞的声音。
两个老人不爱说话,陈常勇也是。但陈莺能在陈常勇的沉默里玩闹,却在和他的父母坐在一起时感到紧张。陈莺一紧张就更吃不下饭,只安静吃面前一碗白稀饭,不去碰别的东西。
老太说:“怎么净喝稀饭?”
陈莺一愣,答:“我吃这些就够了。”
老太伸手从盘子里拿出一个馒头,黑黄干皱的手指爬在白面上,慢慢掰开,说:“肚子都这么大了,还吃这么一点,到时候生出来的小孩不得和你一样没肉。”
陈莺只好也去拿馒头。他刚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,又听老太说:“手这么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