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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二赶到辽城,因是春节,路上?人少,一路畅通顺利。
他第一时间赶到锦绣坊,后院却空空如也。
寻来房东一问,说是他走后一个月那位姑娘便退了院子?,生生到手的租金,还被?她倒要了去。
听着?房东的埋怨,刘二好声好气的安抚着?,问道:“您是否知道那位姑娘后来去了哪里?”
辽城这么?大,他该上?何处去寻辛怀。
那位房东“嘿嘿”一笑,道:“这我到是知道,我还见过她呢。”
刘二眼?里瞬间有了神?:“哪里?还请告知?”
房东凑到刘二的耳边,低语几句,刘二的脸瞬间变的沉肃。
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啊!我都说了,我还见过她咧!”
房东继续小声说道:“不过她现在可?不叫原来那名?了,你知道的,她们都会改个新名?。”
“那她现在叫何名??”
无论如何,无论她在哪里,刘二都是要去找她问个明白的。
“柳娘啊!你还别说,她那身段还真配的上?这个名?字。”
刘二怒目圆瞪,一股寒光闪过,吓的房东忙道:“走了走了,我这还要去拜年呢。”
刘二退了出来,想?着?房东说的那个巷子?,想?着?“柳娘”这个名?字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他走了才一个月,辛怀便入了巷,一个女子?在外,没个人照应着?,当真是难。
若不是他抛下辛怀回雍城,她应该也不会入了那腌臜之?地去讨生活吧。
想?到这里,刘二内心升起?了愧疚,他摸摸自己的银袋子?,好在手上?宽裕了,此次出来带够了银钱。
沈掌柜总是跟他说,人在外,银子?就是依靠,就是可?以傍身的东西,可?以解决大部分?的问题。
幸运的是,他跟着?沈掌柜,也赚到了不少。
刘二找了个小店,点了一碗面,匆匆吃完,便驾着?马车去了房东说的那条小巷。
在巷口刘二犹豫了许久,别说这种地方了,连大一点的酒楼他进?去都要打鼓三分?。
店门前?的那些个红烟紫绿,看着?都瘆人。光天白日的,竟然如此张扬。
刘二看了看自己身上?的衣衫,到是不怯,上?好的料子?,精致的剪裁和绣工,加上?他挺拔的八余尺身躯,往那一站,到是没什么?不妥。
果然,钱就是依靠,他身上?的衣裳就是钱的象征。
刘二来回踱步了许久,终于鼓足勇气迈进?了巷子?。
为了沈掌柜,他必须这么?做。
门口缠人的那些娘子?们,瞧着?来了位贵公子?,却又不似,脸上?没有喜气,阴气沉沉的,像是被?人欠了许多钱似的。
拉扯间,刘二绷着?脸,半推半就的被?第一个拽住他胳膊的女子?领了进?去。
“我找柳娘。” 刘二黑着?脸,沉声道,
“哎哟!还是个痴情种啊!这位公子?面生,该不是第一次上?这来吧。”
这些个见惯场面的人,一看便猜出了刘二是柳娘的老相识,那拘束的模样她们也是见的多了,不过其他人再拘束,也是来这寻欢的,这位公子?却瞧着?不像。
“少废话,把?柳娘给我找来。”
刘二厌恶的甩开了那位娘子?贴在他身上?的身子?。
“哟!公子?脾气还挺大。”
那位娘子?扭着?身子?朝旁边的壮汉使了个眼?色便走了开去,壮汉走过来,道:
“这位公子?,我们这有规矩,先见金,再见人。想?必公子?金子?是带够了吧?”
刘二深呼一口气,道:“几金?”
“几金?” 那位壮汉哈哈大笑了起?来,道:“看着?公子?许是第一次来,不知道规矩,罢了罢了,我们这里,一日二十金,交了金,这姑娘整日都是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