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他抱在腿上,决心给他一点教训。我不担心会有人来,因为我早让人拦好了。但阿兄不知道。

我摸他胸脯,咬他舌尖,他眼里含着一包泪,说我欺负他。

分明是他不听话在先。

我把他衣服扒开,他恼极怒极,抬手想打我。像之前那样吗?

“阿兄,你打我吧。”

他犹豫的表情,我认得。傻长南,既然不想被人欺负,那就要反抗啊。总是呆呆地把苦难都含着,多委屈都不说,只有对着我,才会流露几分脆弱。

我很想教会他这件事,但不知如何做,唯一的办法就是更一步欺负他。

我衔住那枚垂涎已久的、诱人的红樱,长南在我怀里抖了一下,声音婉转勾人。

我细细舔舐,把阿兄的滋味尝了个遍。他简直快要化成水了,身体真真敏感,我喜欢得紧。

我问他:“阿兄,你喜欢我舔你乳头?”

他红着脸不理我,可身体的反应无法掩盖。

阿兄勃起了,性器抵在我腹上,我故意说,“阿兄,你有感觉了?”

他明明气得很,连名带姓地喊我“玉长歌”,却还怕人发现,只能压着声音喊。

真可爱。

我问他以后听不听话,他又不理我,我就继续品尝那枚红豆,欣赏它被我吸得发肿,还裹着一层莹莹水光。

其实我很想在这里办了他,可他哭唧唧地唤我“福来”。福来是我小名,是他取的。

别人说我生出来就克死了娘,说我是灾星,阿兄抱着我说,不是的。

他说,长歌是阿兄的小福星,是上天降福,来到人间。

我最听不得他这般唤我。压抑着蓬勃的欲望,我抱着他,就以这个紧密贴合的姿势抱回了房,一刻都忍不住了。

小傻子长南,连衣服都不会脱,还与腰带较劲。我觉得好笑。

他主动吻我,接纳我的进攻,让我恍惚觉得,他已经认清他的心意。

我很想问长南,他爱不爱我,可我又明白他神志不清,说得再合我意也没用。我要他清醒着告诉我,他爱我。

若我早知道阿兄喜欢与我行房,我又何苦等到他成亲?

我恨不得早早将他吃干抹净。阿兄色得很,用那么纯粹的面容,口中却催促我的动作。

我起了玩心,故意折磨他,看他在我身下满身情欲,扭着身子嘤咛。

我插入的时候,阿兄的表情真是美极了,潋滟春波。我不许他挡着脸,我要看他,看他动情,看他欲求不满。

行房时的阿兄,我说什么都答应,让他叫我夫君也是照做。

好可爱。

好骚。

想操他一辈子。

他爽得很,后来又莫名哭了,我忧心伤到他了,他却说:“福来,用力些,在快些,阿兄还想要……”

真是不知死活。往后他说什么我也不会停了。说起来我还没试过别的姿势,正好玩一玩。我从后面插他,他立马想跑,我怎么可能给机会,紧紧扣住他的腰,恨不得把全部欲望都填进他体内。

他这个姿势,别提有多迷人。反正我一刻都不愿停下。

阿兄被操得直哭。他肯定是水做的,轻轻一插,底下湿得不行。

我一时没忍住,做过了火,把他弄晕了。怀着愧疚替他清理。其实我真的没够,可惜他受不住。

没关系,以后再练练。

我挖着他体内残存的津液,他苏醒了,羞红着脸瞪我,说不能再做了。

口是心非。下面吸我吸得那么紧。

他又硬了,我照例帮他口,把他的白津咽入腹中,他还不准。

阿兄好像生气了,背对着我不说话,神色肉眼可见的郁闷。

阿兄,不要生长歌的气,长歌只是爱你。

我揽住他,心中祈祷,这样的日子,还要再久些。我知道人世间的幸福渺茫如烟,轻易不能把握,可我贪得无厌,总幻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