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便杂。水宁少勿多,磨浓了再添。得保持墨直力匀,指腹按推……」
书房里,是东方穆谨的声音。他的声音平和,清晰。杜丹也学得极为认真。
如此试了几回,她便抓到了节奏,试了几次墨,也明白东方穆谨的喜好要求,不过一个时辰,便上手,知道什么时候得添水再磨,不需要一旁的秋落提醒了。
不过她偶尔还是会失手,只要东方穆谨一下笔,停顿。
字未完,那笔一收,她就知道墨错了。
但东方穆谨也有耐性,坏了便坏了,让冬藏将纸换了,不忘跟她解释。
「刚才的墨过浓了,笔滞,不好运笔。」在冬藏将纸收掉前,他在纸的其他地方画了两笔解释。「若过淡,渗纸,色浅,也写不好字。妳磨墨别急躁了,力道也要捉稳,别下太重或太轻。」
「杜丹记住了。」
杜丹急忙应下。这是门功夫,她确实不懂。这会儿,她是极为认真,老老实实地在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