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吧,追着那快意,攀向那高峰。二爷抱着她,加快进犯,增重了力道。高潮夺人心神,杜丹身子扭动,却脱离不开承载的源头,只能手上胡掐,叫喊宣泄。

两条身影交缠在一块,寻着本能,忘却一切,只求舒解那疼,寻那欲仙欲死的快活……

夜深,日升。

好些日子没有的轻松,杜丹蜷缩在夫婿怀中,睡得香甜。

睡足的她自然转醒,第一眼便见到申屠冺的脸。那人正瞧着她,见她睁眼,咧嘴一笑。

……迷人。

杜丹觉得一早心脏就遭受攻击,甜得疼。

申屠冺蹭了过来,在她脸上轻轻印下一吻。「醒了?」

「醒了。」她坐起身,余光发现,被上不少奇怪颜色。

定眼再瞧,发现是血,她倒抽口气。

「小冺!」她喊,立即转身,三两下拉开申屠冺衣衫,露出腰身。

──洁白的布。

她愣了下。没事?

瞧出她反应为何而来,申屠冺柔声道:「布换过了,没事。」

「……」这不就表示血都溢出来了?「真没事?」

申屠冺稍顿,想了下道:「早先大爷来过,被他说了两句。」

「……」杜丹有预感,待会儿自己也会挨训。

总归自己不可能将布拆开来看,瞧人在自己眼前好好的,杜丹便信了他的说词,何况真有事,逍遥定会说话。

她一下又躺回床上,感受几日未有的轻松。

……自己这身子,果然离不开男人。

心里有些感慨,可情欲是本能,就不是为了毒,夫妻间本避不开欢爱……但若非意外过了毒性,自己也不见得会与这几人走到一块……

心思百转。

受限的感觉有些闷,若没这几人,她至京后,定会去寻那位,而今许是另外景象。但人生本就有许多不照规矩来的意外,无法避开,就得面对,自己所能做的,唯有选择停下,或往前……

沉淀一会儿,杜丹又坐了起来,二爷已经弄好吃食、温水,准备伺候她吃饭、洗漱。

见夫婿扬着笑脸,朝自己走来,杜丹心中又暖。

纷乱思绪,归于平静。

便瞧眼前吧。

告假七日,东方丞相恢复上朝。

一身玄黑朝服,五色兽纹绣线,缀朝珠、玉络,乌发束起戴冠,相爷甫回朝堂,便交了玄岳军朝大翼民间渗透的消息。

朝堂一阵讨论,退朝后,相爷被皇帝留下说话。

「而今如何?」

「查了几个地方收受好处,替玄岳来人遮掩藏匿,提供兵器。而今暗处不晓得有多少玄岳斥候、暗卫隐于京中。」

「这方才已有讨论,我是问你要如何。」公务朝堂天天讨论,皇帝都听得烦了。

「臣谈公事,没要如何。」

「我听说你宅里有一女。」

东方穆谨面露苦笑。太医院动静,这位如何能不知晓。

「杜丹乃我学生。」

「你什么时候收的学生?」皇帝瞪眼。这人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,收学生这等事自己还能不知道?

「七年前,收的是我姨婆母宅里的一小丫环。」他据实报。

「……」这位嘴巴张了张。东方穆谨的姨婆母……皇帝一想,便知晓是哪位,多年前这人被族妹惹毛,确实告假一段时日离了京,学生便是收在那时……可,小丫环?

皇帝脸色奇怪。「你收了个小丫环做学生?」

东方穆谨:「确实。」

皇帝:「记了名?」

东方穆谨:「亲笔写上。」

皇帝:「国公可知晓。」

东方穆谨:「族中没人知晓。」

皇帝那表情……这货!

「国公知晓不罚你!」

相爷笑笑。「便是被罚,无妨。」幼时陪读,他也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