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襦裙底下一片輕涼,沒點阻礙便讓三爺直襲目標。他已蓄勢待發的那處隔著布料不斷頂著那處軟嫩,帶出人兒輕淺呻吟,將布料磨出水痕。
「丹兒……我進去了。」沙啞誘人的嗓音在杜丹耳邊撩撥,三爺的手俐落除去障礙。
指尖觸碰到那溫熱小縫,動情的蜜液沾溼指尖,他輕輕撥弄肉瓣,接著將自己勃發的慾望給擠進那緊窒肉縫中。
杜丹原本想阻止的聲音直接給化成呻吟,在酒精作用下走了許久才到位的理智,一下又給陽物給頂散去。
「唔……季敏……季敏……」她抓住了夫婿手臂,別看三爺瘦,一下便將她抱到自己身上,與自己面對面熨貼,讓她坐在自己懷中。
失了力氣的杜丹只能雙手圈上他的脖子,將自己掛在他身上,任由夫婿控制著她的身子起伏,上下吞吐那神氣昴揚。
襦裙散下,遮蓋住了那處私密,看來只是兩夫妻抱在一起遊戲。可若將裙給撩起,便能見咱們三爺一雙手掌捧著妻子白嫩翹臀,撐住她的身子,讓她一上一下地升降不停。
升則吐出巨陽,降則將他納回身中。一吐一納,美人爺的陽物上滿是妻子愛液,她攀在他肩上,嚶嚶低喘。
「季敏……不行……不行了……」春藥浸染過的身子,何其敏感,杜丹只捎輕輕撩撥探弄,都能極快達到高潮,何況是家裡三個男人,個個陽物尺寸不凡,就連瞧來瘦弱的錢清貴,褪去衣物,也能給證明是大富人家養出的身子,結實非常。
春毒便是用來伺候主子舒服的,杜丹那處窄細緊窒,溫熱滑溜,巨陽探入,穴肉層層疊疊覆上,像要將入侵之物推擠出去,又似在吸吮扭絞,極大與極小的交鋒,無疑讓人一下上到天堂。三爺舒服得腦袋都發白了,控制著速度,感受妻子那處絞著自己慾望,拉出,推入,不斷反覆。
動作緩慢磨人,硬燙的陽物刺激著體內敏感之處,微醺的杜丹思考慢,而今情況下只能專心感受交合那處的拉扯,每次推入都教她呼吸一窒,分離時,吸覆在陽物上的肉壁與之拉扯,讓人想哭。
刺激不斷積累,杜丹身子一陣劇顫,趴在夫婿身上壓抑地發出哭喊。與此同時,穴肉強烈收縮,將錢清貴也絞得呻吟出聲,他抱緊妻子,用力頂撞起來。
「啊啊──季敏──」怕叫得太大聲會給聽見,杜丹咬住了三爺肩膀,快感夾雜刺痛,卻更刺激男人獸性,三爺將妻子壓倒在軟墊上,將她雙腿架至自己肩上,更加猛烈地衝撞。
杜丹牙關鬆了,叫喊出聲,卻被丈夫一手遮住小口,擋住了聲音。她忘情咬了下去,三爺只是悶哼一聲,動作不停。
酒精在運動下經由血液飛快擴散至全身,杜丹醉得一塌糊塗,已分不清地北天南。又是一波高潮,她全身崩緊,待餘韻過去,整個人癱軟在軟墊上,昏昏睡去。緩過刺激的三爺,喘息漸平,輕手幫妻子整理衣衫,取了自己長袍,覆在杜丹身上。
他稍作整理,靠在車廂邊,散著運動後的熱氣,伸手輕輕撫摸睡過去的妻子的臉蛋,一會兒過去,平聲發話:
「回了。」
「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