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黑衣勁裝的他沒走大道,抄的是近路,沒想會在一處給人喊住。
「站住!來者何人?!」
二爺:「……」
他才要從暗處出來,另一邊卻早一步傳來喝罵。
「這兒又不是你家主子地盤,你們是啥東西,分明故意攔我家門主!」守在不遠處的二爺手下給站出來。
「欸,這黑燈瞎火誰能知道誰是誰?還當是賊子進門……」那邊暗處也冒出幾人。
「就是賊子也輪不到你幾狗子越界管,給滾回去!」
「喊誰滾了,你啥東西──」
在宅裡已經對峙幾日,瞧彼此不順眼的幾夥人,你罵一句,我噴兩句,一下給點燃火氣。
「……」眼前這景象讓二爺想到前天早上妻子交待的事。
要辦那事,得先去和其他院裡男人溝通,咱們二爺一直是行動優於嘴上商量,他還沒想到要怎麼開口……這下用不著了。
於是在叫罵聲中,思緒飛快的這位不聲不響,腳下一挑。
咚地一聲,有人給石子打中,發出大叫。
「誰打我?!」
「有病是吧──啊!誰打我?!」
「你──操!哪個混蛋敢暗算老子!」
「敢做不敢當,還惡人先告狀啊?看老子不教訓你幫狗崽!」
……人還在暗處的二爺,默默看著眼前一群人火藥味十足給撲打在一塊。
打沒關係,不能出人命。這位人沒走,在旁監看,準備好隨時出手控制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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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話:
讓寶寶們等更了,果子應該是太累了,精神不濟導致碼字狀態不好,撐著也碼不了多少字。現在右手爆炸痛啊,只能改用左手握滑鼠,成半個手殘。給我幾天睡飽調整下狀態,加更下禮拜再還。
嚒大家!(づ ̄3 ̄)づ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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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丹来得挺早,几乎是狄英君整顿好不久,她人便到了。
虽然早膳时能见到面,说话多是对着众人,不比二人独处来得好认识彼此。她特意提早过来,与他一道用膳。
已经被妻主给淋了头冷水,知晓今儿没戏的狄英君干脆不想那事了,留了心去观察杜丹这人。
“你平时这般安静?”在等菜端上来的时间,杜丹察觉他不寻常的静默,想着会不会是早上他离去时的那情绪还没下来。
却见六爷看着她蹙了蹙眉,重重呼出鼻息。
“是不知道该与你说什么。”
少了洞房重头戏,对于和个女人家聊天这档事,将军他可是两眼摸瞎,完全的陌生领域。更别提他与杜丹半点不熟悉。
“你平时都做些什么?与人聊些什么?”杜丹给起了话题。
“先前几年都在北关,夏吹沙,冬吹雪,与玄岳对峙,离不得营太远,能干的也只是些抓野雉斗蟋蟀这类无聊事。回京后除去操练,都是听父亲、大哥训诫多。再来就是娘一直想给我安排婚事。”
大剌剌将婚事安排拿到妻主面前说,不知该说这人坦然还是缺根筋。也幸好杜丹不在意。
“据闻你原本婚事要给定下了。”
“嗯,可圣旨先来了。”
“你没反对?”
“有,没用。”这位语气坦荡。”我说了不要,可我父亲、大哥不听我说。”
“……不怨他们?”
“不会。”他摇头。”身在狄家,皇上有需要、国师有需要,狄家男儿当不辞身。”
“即便搭上自己婚事?”
“我本想找个娇俏顺眼缘的,可圣旨已下,依圣意便是。”
“……”这人对她外型究竟是有多少意见……
总归是个女人,早些时候被说像孩童,现下又被暗指看起来不是娇俏顺眼缘的……杜丹有些黑线,却隐隐抓到狄英君的性子。
这人说话依心,不太修饰,可能听着觉得刺耳,却这种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