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花錢做這個……倒也不錯,房中術鑽研最多的就花樓了。」谷大爺先對這學術報告給予肯定,後道:「你先前與我要的凝水膏,可有用上?」

三爺帶點赧意地抿脣。「磨了許久,夫上應允了,可走後身著實刺激太過……只試了一回。」

聞言一旁的申屠冺眼神不禁看著這隻。

原來他試了……

「你自己走後頭就刺激太過,再一個進去,三兩下就完事沒戲了。」大爺說話還是這般直白不客氣。

「大兄不是說了多做能習慣?」

「是能,可六日一輪,要做到你習慣都猴年馬月去了。」

「如此咱們更得相互幫襯不是?」

「幫襯啥?你要我幫你看姿勢?」

「……我姿勢挺好的。」

「哦?進去呢?可能讓丹兒舒服?」

「當然。快活無比。」

「你自然是快活無比。」

「丹兒也是快活無比的。」

……

申屠冺無語看著就房事話題越跑越遠的二人,不知道該不該插話阻止……

說起那事,自己應當才是讓丹兒最舒服的那個……不過二爺不會與人口舌爭辯,沒打算摻和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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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是轮空的日子,杜丹在申屠泯这儿歇下。

欢爱之后,二爷抱着怀中人儿,杜丹趴在他胸上,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家常,直到入睡。

一夜过去,精神极好的二爷,早起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妻子梳发妆点。

时光静谧,有她在,便有归属,心宁静。

脸上笑容久久不褪。

直到杜丹上完妆,拎着她的衣,二爷过去帮忙穿上。

今日起,宅里的妻主又要恢复在外头跑的生活。

用过膳,杜丹先一步去与皮氏交待待会儿去处。几位爷落在她后头,香月厅气氛稍沉,却比起拜堂后的头一天自在不少。

昨儿让那位气着了,几人都有收敛。再者,都入了门,顺眼不顺眼,总要习惯,总会习惯。

今日起,宅里六位爷,要过起数日子的夜了。

申屠泯从厅里出来,回到自己院子。和妻子共渡一晚,这位心情不错,今儿也不赶着出门给人制造心理阴影了,先回来整理吃饭家伙。

然当他洗完武器,要给针、刀上油时,三爷忽然前来拜访。

申屠冺稍有奇怪,仍是将工具放下。钱清贵前脚进了房,后头两个仆人搬着一木造箱子进来,放到了桌上。

“外头待着。”

“是。”

三爷将下人遣了。申屠冺看着桌上木箱,不知钱清贵搬这东西进他屋里的用意。马上地,三爷转过头来,朝这位扬笑。

“二兄。”

“嗯。”二爷绕着木箱走到另一边。”这是?”

三爷站到箱子前,将手放到上头。”收来的一些画本,拿来给二兄瞧瞧。”

画本?

二爷仍是困惑,直到美人开了箱子,里头十来本书册模样的东西,三爷随意拿出一本,交到申屠泯手上。

“二兄瞧瞧。”

二爷将册子翻开。

里头是精致彩图,一页一幅,每幅图旁都带了几行文字解释。二爷是南人,大翼的文字能懂,却读不快,好在册中图片才是重点所在,文字读不读都能看懂。

他一言不发,连翻几页,才抬头看向眼前笑得一脸可亲的”三弟”。三爷红唇明艳,带着笑弧,扇般的长睫轻轻搧动,见他朝自己瞧来,直问:

“二兄觉得如何?”

“画得挺好。”

“可行得通?”

二爷一楞。

行得通……?

“你想行此事?”

三爷没点头也没摇头,只道:”东方穆谨几人入宅,夜里原是等着三日便能轮上,现成了六日,莫非二兄不觉憋得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