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舒服了。

架高她一腿,一波撞击,立即教杜丹登顶。她肉穴紧紧咬着夫婿的硬物,身子轻颤,水蛇似的纤腰扭动,不断呻吟。

极敏感的身体。

谷大爷只等了她一会儿,便又动了起来。还在高潮中的杜丹像给针刺中,尖锐的快意让她揪住被子,扭着身子。

然这才是开始,她敏感的身体,能承受的快意不一般,越是控制不住,越是欢愉,大爷能感受底下那张小嘴咬得卖力,更不可能松了她。

“逍遥不行……不行不行──”

她尖叫,吶喊,脸颊因充血而胀红,颈上因激动沁出薄汗。同时她身下却也越发湿润,伴随着尖叫,水声显著,直到男人抱着她泄了出来,她整个人埋在被中,扯不住地一颤一颤。

大爷仍在余韵,同样低喘。

他注意到杜丹出水越发多了,如此情况,再挤一人……不是不可行。

只是依她紧窒……怕是男人会比她先受不住。

房中术钻研得越来越厉害的谷大夫任细节在脑中滑过。他从后头圈上去,抱着颤抖的妻子一会儿,脑中想象教他很快再度充血发硬。

也与杜丹近来的主动有关。

家里夫婿都是二十来岁的盛阳年纪,六日一轮不过堪堪解馋,碍于杜丹事多,基于关心,有时简单发泄便让她歇息,怕索求太过累了她。

可她近来诸多主动,这教男人们怎么忍得住。

大爷当然是要吃个饱。

喘息许久,杜丹感受到丈夫在她肩上轻啃,一手轻轻揉着她那饱满的乳房,再度撩拨起她的情绪。

她发出喟叹,还在余韵中的身子,一下便准备好了进入新一轮纠缠。

然后头一阵凉意教她发出小小惊呼。

“啊?!”

她睁眼转头,身后抱着她的大爷,正架起她一条腿,那硬物凑上了臀间。

谷逍遥亲了亲她。

杜丹一下紧张,伸手抓住了他的前臂。

“逍遥?”

“嗯?”

“你想做什么……”她问得有些臊。

那硬物已经碰上抹在后庭的冰凉膏药,在磨蹭中将膏药给化开,增温。

“怎么?不习惯?”谷逍遥还染着欲望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,同时圆润的顶端轻轻往前挤。

杜丹嘴里的话全化成了一口倒抽的凉气。

后庭给入侵的刺激完全不同于前头,她立即给哽住了,说不出话。

大爷亦是差点没了呼吸。

这刺激简直要命……

他咬了下她的耳廓,轻声道:”放松,我会慢点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杜丹完全说不出话了。

脑中季敏用的那膏药……似乎悟了什么的她,一股羞臊涌上心头,脑中想法却难以集中,她用力掐住了丈夫圈住自己的结实手臂,溢出带着哭嗓的喘息。

那壮硕一点一滴推进,她整个人绷得死紧,大爷一手在那肉肉的小豆点上轻揉,教她舒服、放松,然这双管齐下的刺激只是让杜丹喘得更凶了,几乎像在不断攀顶。

谷逍遥是头一回走后庭,有些生疏,心里却有底。

他本就读过这类房书,又这段时间来画本补充不少,综合老三给的心得……现下便等他亲自确认丹儿的身子反应,再与另二人说明。

有膏药帮助,有适才出水的润滑,推进仍是艰难万分,几乎要命。

后头紧了数倍不止。莫怪老三说要适应有难度……

紧了数倍,刺激也是数倍,精通房中术,熟人体器官的大爷多少能掌控自己的敏感处,调配时间或快或慢结束。

但现在整个灵魂被勒紧的感觉,光缓缓移动就让人欲仙欲死。

在脑子发白的情况下,他推进约莫三分之一后,便轻轻收出,再推进,不断反复,让自己藉此进入更深。

过了头的刺激教杜丹身子一直同弦般绷得死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