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是空窗許久的貪歡身子,才剛開始,已是難耐迫切,熱情回應。

皆是久旱逢甘霖的歡愉,兩人急切地索要著彼此。

粗重喘息,婉轉呻吟,妻子柔韌的身子給壓在身下,臉頰酡紅,胸脯顫顫,目光所及畫面,與美妙的聲音皆刺激著男人的感官。

越發熟稔的性事技巧,東方穆謹明白自己慾望也在壯大,曾經只要能擁抱她便心滿意足,而今卻是覺得要不夠她。

強勁的推送,疊加的快感終將愛人送上頂峰。聽著她喊著自己名字,情緒特別高昂,想要更多,想聽更多,想徹底將她揉進自己身子……

止不住的索求,給折騰狠了。

結束又開始的歡愛,直到將彼此體力榨乾。

昏睡過去的二人,隔日起時皆是神清氣爽。

杜丹抱著四爺的臉輕笑亂蹭,東方穆謹見她身上點點紅痕,又給動情。兩人在床上滾了一會兒,才起身。

洗漱後,杜丹道:「我今兒要過去千鳥廊。」

「我讓秋落送妳。」

這是男人們昨天討論出的方案,往後杜丹出入,都會派人跟著。二爺人手出入官家地方有些尷尬,三侍人馬夠多,這事他們三人負責。

說到秋落,杜丹突然想起昨兒見到那青衣人的奇怪感覺。

可別說那人根本長相和冬藏不同,自己雲裡霧裡也說不出所然,於是沒提這事。

用完早膳,直奔千鳥廊,又轉去西工坊。

工部這兒還在為昨天意外善後,於是杜丹過來,打了招呼後,更多是在應付衙門問話。

給丟的東西裡,有兩件是杜丹做的模型,打水器也給丟了兩支。

加之賊人是藉她名義混進工坊,她心裡過意不去,問了幾位傷了的工匠師傅家裡位置,準備晚些一一登門送禮。

「杜夫人不必如此,此事錯不在妳。」安容奐寬慰她。這鳥事他年輕時也曾遇過一回,工部官員對這狀況都有底。「賊人沒綁到人,怕不會輕易放棄,這些日子還請杜夫人多加小心,少出門安全。」

「謝安大人關心,我會注意。」

確實該注意。

四爺說了,入春玄岳就要立新皇,往後約莫一個多月時間最是混亂,自己縮減些行程,不只為的自己安全,也能替旁人省不少擔心。

金石台昏迷過後,杜丹心態在變。

若是過去,她肯定選擇多帶護衛,小心便是。但現在,她不想帶給家人太多操心。

或許能趁這機會,在家多學些拳腳功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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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膳过后,杜丹与四爷一起回了院子。

两人相偕而行,漫步。

“……该如何说你。”四爷突然给了一句。

杜丹笑:”别。你别说,逍遥足够了。”

幸好自己昏迷前不是轮到大爷陪寝,要不她今晚肯定要给收拾彻底。

东方穆谨无奈一笑。

“你这丫头。”

要是过去,同时有着师长身分的相爷肯定要训她几句,但刚才见她给大爷好一通念的模样,反倒熄了火气。

“你几人刚才聊的什么?”进饭餐前,杜丹听见几人正在谈事。

可走进去时六道视线的压力太大,她一句先吃饭强行带走话题……虽然吃完饭后仍是逃不过教训。

“工坊之事,玄岳之事,妳之事。”

“是玄岳所为?”

“极大可能。”四爷道。”冬后玄岳老皇身子恶化,入春应当会立新皇……仅余一个月时间,几位有意大位的皇子,都得发力了。”

杜丹过去便听他说过玄岳争抢皇位的习惯,立战功、搞破坏,还老往大翼绑架农官、工匠。

打去年底开始,自己便与农粮司往来密切,京里京外走访,之后又频繁出入千鸟廊和西工坊,因此教人盯上不奇怪。

“他们消息不够正确,在农在工,我连半瓶水都称不上。”杜丹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