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家想的我确实不怎能懂……可你说的马换了一匹于我没有不同,我后来细想,你说的没错。”

她扬眉。

“赤火是好马,来到我手上,我俩配合得好,它能与我通心意。可若今天得的不是赤火,只要那马是好马,能陪我战场冲锋陷阵,关键时救我一命……我也会喜爱得紧。”

赤火并非不可取代。

但牠在对的时机来到狄英君面前,于是成了那个特别的存在,被尽力善待。

杜丹直勾勾看着他。

是了。

两人思想差异赤裸裸地呈现出来。

不像她看重的每个灵魂独一无二,这些虚的东西对狄英君来说意义不大,在他思维,眼前有的,才是真实。

或许不浪漫。

但六爷强烈的责任感,让他所做的事,完全不比那些口头上的风花雪月少,甚至多上太多。

这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

二八二、想秀想炫耀

杜丹折服之餘,有些羞愧。

於兩人都是倉促意外的這段婚姻關中,狄英君一直比她純粹,說得少,做得多。

她扯動他的手臂,狄英君稍有疑惑地彎身,妻子伸手攀上他脖子,抱住他。

他愣。

「咋了?」

「……該如何說好?」

「妳說,我聽。」

六爺應得乾脆。

不管妻子想說什麼,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,六爺順勢圈住她腰身,將她抱到自己身上。

杜丹就這麼離了椅子,腳不著地。

她哭笑不得。

「坐著呀。」

六爺聽話,抱著她坐下,姿勢給調整好。

「當時會說那話,有心裡不高興的緣故在。那時咱們成親不過十日,你我瞭解尚少,還出了些事……後來更懂你一些,現在回想,知道自己那話不妥當。是我自以為了。」

這是在道不是?

六爺皺眉。「沒啥不妥當,我確實沒想過那事。」

「我說,你聽。應什麼呢。」

「……妳說。」

「嗯,我說完了。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
六爺:?????

將軍他完美展現滿頭問號的表情。

杜丹笑出聲。

在感情問題的細膩上,六爺無疑是整個後院裡反應最遲緩的一個。正常這麼一個笨拙的糙漢子,別說體貼了,惹女人生氣簡直是天生技能。

可歷經擂台事件,重新去理解過後,而今杜丹能從中找出相處的樂趣來。

沒替這位問號寶寶多解釋幾句,她再度伸手攀上他脖子,緩緩將臉湊近。

滿頭霧水成了目光炯炯,六爺盯著她,在杜丹將脣碰上他的那瞬,按住她後腦,加深這個吻。

「嗯……」

雙手固定住她身子,杜丹發出嚶嚀,忍了許久的六爺忍不住了。

他在接吻中站起身,似乎完全不看路地安穩走到床邊,將妻子放到床上的同時覆在她身上。

親吻未停,雙手由背抽出,掠過腰身,一手滑到她胸前輕揉,一手急躁地去扯她身上衣帶。

杜丹數次溢出輕喘,卻沒阻止身上男人的舉動。她雙手還在他肩上,妻子沒出聲反對,教六爺止不住衝動,早已精神抖擻的小將軍,此刻完全硬挺,急切地想進到她身子裡。

「……行嗎?」

慾火勃發的某人不忘詢問。

按規矩,今日不是他的日子。在宅裡,將軍不會忽視該守的規矩。

杜丹以親吻代替回應,這下就是床塌了都不能喊停這位。他啃吻著妻子,急躁地剝著她的衣,將臉埋進她胸前的軟柔地。

「嗯……」杜丹仰頭呻吟。六爺找到纓紅乳尖吸吮,一邊空出手給自己脫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