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不就有趣在這兒?
情慾嫻熟如她,對這事視之平常,比想像中快。
況且要在過去,她就是有那想法,身體怕也折騰不來。不知該說意外造就,或水到渠成、順理成章,總之她現在身子,面對這發展,幾乎不見障礙。
別浪費了探索未知領域的條件與機會……
和二爺共渡一夜。
隔天六爺針對她的弱點,已經整理出幾個方法,讓她在對練之外,能夠自主訓練。
日落之際,早些回來的三爺,竟然不嫌棄與六爺之間的嫌隙,親自過來六爺院子接她,拉她回去一塊沐浴。
洗澡時,想剛才二人見面不過拌嘴兩句模樣,杜丹問:
「你和英君處好了?」
「誰和他處好了?」美人笑著哼哼。「懶得與他吵而已。」
杜丹揚眉,瞧他表情瞧不出太多訊息。「一直想著要問穆謹和英君你三人間恩怨嫌隙都給忘了,明兒我會記得。」
三爺笑了,沒多做解釋。
這位說過不提那事,果真一直不講,但杜丹要問別人他沒介意,杜丹也不強逼他。
二人水中泡了一會兒,其間三爺在身旁蹭著,杜丹習以為常。
可當出水時,見這位不知從哪拿出玉勢要替她清潔後庭時,她頰上染羞,伸手抵他。
三爺笑容坦蕩,他性情張揚無畏,是個好奇寶寶。
多陽一陰之事,自己建議,出錢出力,卻不能頭個參與,他有些失落,可也認同大爺說的安全為上。
對人體認識,上頭兩位兄長確實熟捻太多,尚且未知的情況,丹兒身子有何不適,功夫在身的二人能夠掌握,才不會弄傷她。
事後向大爺、二爺細細瞭解經過與該注意的事,今夜終於輪到自己,那個膨湃心情可想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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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話:
二月過去了(T▽T)
下一更禮拜一。
--简体版--
那股想找人秀咬痕的膨湃情绪给抒发过,六爷安定许多。一旁的沐醒也是习惯了这两位私下的对话相处。
相爷与将军成长路上,职务都与底层有接触,能正经也能粗鄙。
却东方穆谨刻意粗俗是办案需要,狄英君那能将正经与不正经融在一起的浑样,是从小混迹前线,时常在生死交关的高压下,给养出的情绪调节方式。
极熟的人才这般玩笑,对外这二人都没那么好亲近。
浑话说完,该说正经。六爷转了话题。
“说来你不觉得最近……虎仔多了些?”
虎仔是指宅里新来的白虎军。
东方穆谨笑笑。“玄岳事将定,多做些准备,总是安心。”
没人知道结果会如何,即便六王不管事,布局变化,那位仍是透彻。
“那边不会最后来个南呼北应,干票大的?”
“不无可能。”
六爷啧声。“虎头三好斗,图陀角瞧来稳重些,可那厮歹毒得很,那些家伙搅风搅雨是挺有本事,要他们联手,前头足够凶猛,后头说不得自个儿要打起来。”
长年在北关,六爷对邻国那些皇子的了解足够透彻。
“各自争抢也好,合作也罢,我等做好准备应付便是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将军叹。
道理和实做彼此都懂,狄英君却有些没劲。
战场拼杀他无惧,一但波及城里,无辜的人伤财损,比野外麻烦得多。
“尽人事了。”举起桌上热茶,六爷向好友示意,先饮一口。“可虎仔一多,难避耳目,王爷是不打算隐着了?”
“我帮你带话问问?”
“──咳、别!我随口扯的!”六爷呛到。
四爷笑。“若不再隐着,日后你在外头遇上王爷,那声兄长喊是不喊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六爷一脸青色,也不知是什么情绪。“……行吧,若真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