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。”
没事的。
当年在祈天大典的金石祭台那儿见过的画面还记在心里,当时已经决定放下,她明白的,只是一时给勾起情绪,需要平缓。
至亲至爱,不可能忘,却能接受逝去的事实,再往前走。
现在及未来更重要,她都明白的。
她喘了会儿气,申屠冺只是圈着她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一会儿后,杜丹抬头,扯了扯唇角,声音带些哑地问:“他几人没让你来与我说话?”
众位爷皆有共识,每当妻子成蚌壳般撬不出话时,便该二爷出马。
二爷微笑。“有。”
“我怎瞧不出?”杜丹扬唇。
“还来不及。”
是真来不及,还是留予她安静无从得知。
杜丹轻笑,再度将自己埋进丈夫胸前,申屠冺抱住她,让她躺在自己怀中。
“我好多了。”
“好。”二爷笑。
“小冺想要孩子吗?”
“妳要,我就要。”二爷本是孤儿,传宗接代于他可有可无。
他要的,只有她。
杜丹躺在丈夫腿上,看着他低头瞧自己的专注眼神及脸庞,心里一股暖流。
她伸手摸上他脸蛋,轻问:
“我毒真好了?”
二爷先点头,而后道:“易承欢已难改,毒无碍。”
受春毒浸染数年,杜丹能行房事的体质给养成了,即便毒性消退,也回不到原本。可杜丹自个儿也不知道她这身体没染毒前对于行房反应如何,没得比较,倒无所谓。
二爷静静地看着杜丹,任她伸手抚摸拉扯自己。
在丈夫陪伴下,调适后的情绪逐渐稳定。
心里那股淡淡惆怅,随着时间,是释怀,或给安置于心底尚且未知,却干扰定会越来越弱,越来越淡。
往前走。
记住教训,往前。
她轻叹口气后,唇边扬起浅浅弧度。。
“可得好好养身子了。”
二爷脸上笑容开展。“好。”
一只小手拉住他衣襟,二爷顺着力道俯身,与妻子唇瓣碰上。
杜丹伸手勾住他的颈,随着吻加深,情绪越发热切,申屠冺将妻子抱到自己身上,小野猫由啃咬他的唇,拉开他衣襟,牙尖一路往下。
喘息溢出,徐缓沉重。
她啃咬着他的锁骨,他的胸……咬他的腹肉……再往下……
“丹儿……”
二爷轻唤爱妻名字。
指尖轻揉地回以爱抚,直到听见她难以自禁溢出喘息,爱欲飞快升温。
他让她躺下,瞧她在自己指尖下迷蒙了眼神,忘情仰头,衣衫未褪尽,双人已交缠……在拥吻中,二爷试探撩拨,将自己缓缓推入,收下人儿溢出的叹息,在湿热包裹下徐缓抽送。
有所克制的房事,比平时轻缓得多,随着时间,快意仍是将二人淹没。
屋内娇吟不断,情绪松懈后的性爱即便不激烈,仍是抽干杜丹精力,完事后她餍足沉沉睡去。
一觉到天明。
晨起后,说不出的神清气爽。
仍在床上的她翻身,没意外地见到身旁丈夫已经微睁的双眼。
她扬起笑容,伸手摸他。申屠冺脸上同样笑意,屋里无声,二人皆能享受如此宁静安稳。
在二爷帮忙下洗漱整顿,早膳过后,杜丹找上谷逍遥。
见眼前妻子情绪和过去几日已有不同,大爷心里安下。
“妳身子有孕无碍,有我在。”
他回了妻子问话。
“孩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