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没出来摆摊,大概是被什么事绊住,由于她住的不属于城东这区,这位大娘能八卦到的多是旧事,还没传过来的便不晓得了。

杜丹谢过这位大娘,心里记下了这事,想着若明儿个又没见到皮氏,要不主动找上门去瞧瞧?

再回到暂住的院子,招呼谷逍遥一块吃了饭。

在一片静默中,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地处下来。

是夜。

天又凉了几分。

替谭似擦过澡,又将自己洗刷过的杜丹,照例地坐在床上踩谭似。

看这日日往下掉的温度,无不显示就要入冬,她考虑往后该隔几日再替这家伙擦澡,要不感冒了可麻烦。

擦完头发,她下床走动。

心里默背几首诗词,当初跟在东方穆谨身旁好不容易塞脑里的功课,有空便要复习一二,要不怕太久没接触给忘了。

背到一半肚子觉得饿,她还掰了块饼充当消夜。倒了杯水,指腹沾桌上涂涂抹抹,一口气写了几首词,而后又在边边角角画起画。

戌时,熄灯。

躺平在床上的她脑袋还没清空,好一会儿,才逐渐在思绪中睡去。

夜黑,月明亮。

微弱的月光下,院子里一片漆黑。

睡着的杜丹,呼吸轻浅均匀。

夜半,本睡得好好的杜丹,也不知怎地猛然惊醒。

她瞪着一片黑,愣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身旁那个昏迷了十来日的家伙,有了动静。

她吓了一跳,慌慌忙忙地爬下床去找灯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