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了事的道理,于是也就离开一会儿让场面冷冷。
整理完简单的行囊,还不到一时辰,便又回到谷逍遥身前,把该与他讲明的事交待仔细。
谷逍遥这次没再为难她了,就静静地听。
听到他的「身份」依然是申屠冺的师兄,也没说乐不乐意,反正没反对。其实何止杜丹在心里腹诽谷逍遥个性,谷逍遥对她言行也是各种看不惯。
可在一次次的冷眼旁观中,又隐隐觉得这人的奇葩和自己多少有些相似处。她是未婚盘发;她是满嘴胡话;她和陌生男子同褟;她被夺了清白不哭天抢地,还日子如常……可,又如何?
态度如此平常,不过代表这些事于她无关紧要罢。
他不也如此?
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,眼里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东西。在旁人眼中,他的怪异恐怕没比这女人少多少。
于是看着杜丹,谷逍遥情绪时好时坏。一会儿不爽她的奇葩言行,一会儿又觉得这女人个性挺稀罕……
事情交待完,杜丹先去联络了百草堂的大夫。
申屠冺醒来这事交给两个男人去解释,她打点起接下来路上该准备好的东西。
备干粮,买冬衣……路上哪儿有能补给的地方先打听仔细。杜丹在临东城内混的这段时日已经收集了不少信息,加上和一些商贩熟了,事情很快就办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