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渊终于从他口中拔出性器,带着报复性的快感,将残留的精液和口水用力地在他的脸上涂抹,像是要将他的尊严彻底碾碎。
他伸出手,指腹摩擦着身下人儿敏感的唇角,语气轻佻:「小母狗的唇舌还算柔软,若是在还没能量胶囊的古代,当一张美人纸还是不错的。」
说罢,便松开了钳制着顾玄敬下颚的手。
这时,两名宫女踩着细碎的步子走上前来,训练有素地用最柔软的丝绸,将龙根上残留的液体擦拭干净,为傅时渊整理凌乱的龙袍。
傅时渊穿戴整齐,面带潮红,带着施虐后的满足感,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顾玄敬,眼中满是轻蔑和嘲讽。
「怎么,小母狗这就受不了了?这才刚刚开始呢。」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,将顾玄敬仅存的自尊撕碎殆尽。
顾玄敬无力地滑躺在地上,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,仿佛敲击在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。
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,无力地垂着头,喉咙火辣辣的疼,胃里翻江倒海,他只想就这样昏死过去,逃离这无边无际的屈辱和痛苦。
傅时渊一个眼神,云霆便心领神会,将桌上装着兽药的雕花木盒呈递上来。
他漫不经心地接过木盒,轻飘飘地扔在地上,木盒翻滚「啪」的一声摔成两半,里面的兽药滚落得到处都是。
「兽药就那么多,你全吃了,无尘就没得吃了。」傅时渊的声音冰冷无情,如同宣判命运的死神。
顾玄敬感到一阵晕眩,傅时渊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。
他全身发软,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起来,像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野兽,用颤抖的手肘和半截断腿支撑着身体,丧家犬般可怜地匍匐着,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着,艰难地爬行到一颗兽药跟前,费力地弓着身子,想要够到那颗兽药。
只可惜他嘴里还带着口枷,那道冰冷的金属枷锁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,让他无法用牙齿咬起药丸。
他绝望地将舌头从中空的口枷中伸出,试图将药丸卷进口中,可他的舌头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,显得笨拙而又无力。
那药丸却像是和他作对一般,一次又一次地从他的舌尖滑落。
他徒劳地舔舐着地面,将地上的金砖舔得油光水滑,却始终无法将那颗兽药送入口中。
他吃了一嘴的尘土,却连一颗兽药都没有吃到。
冰凉的金砖沾染着他的涎水,倒映出他痛苦而绝望的脸,像一只无助的困兽在屈辱中苦苦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