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将季辞拖到了偏屋的床上,门一关,血腥味一下就浓重起来。

“要不要再想想啊,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,会不会太仓促?”

“我还是觉得不妥,要不然算了,就说他自己摔倒,晕过去了。”

“你要是垂涎他,反正也在床上了,你爽...”

时苒担心姜向葵,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
她食指比画在嘴边,“嘘。”做了个禁声的动作。

不管怎么样,有办法一定要试试的,她生怕他会醒来,焦急扒开他的衣裳,却看见小臂上有着硬币大小,浑圆的伤口,正在滋滋冒血。

照这个流法,人一定会失血过多而亡。

再三思索下,她赶紧找来剪刀,剪下他衣摆的一条,想要为其包扎,但手指触碰到伤口的时候,她整个人晕眩,再醒来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