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阵刺痛。
面前,沈时身姿笔挺,冷笑着松了松指骨,看他的眼神嘲讽至极,一字一句的,充满居高临下的意味:“来,让我看看十年后的自己有什么长进。”
‘沈时’闻言,缓缓挑唇笑了下,眸色却变得愈发冷漠,他烦躁又不耐的想点根烟,但在看见打瞌睡的叶然后,又压下了这股想法。
……真是不爽啊。
他看着年轻、恣意、家庭美满、爱人在侧的另一个‘自己’,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人生,这些年他独自一人熬过的时光,在这个沈时眼里,却是充满未知与爱意的未来。
怎么这小子就这么好运。
什么好事都赶着他了。
他同样站直了身,看着沈时的眼神极冷,好像脱掉了身上那层从容、矜贵的皮子,露出和沈时一样的冷漠傲慢来。
“来,”他似笑非笑,不紧不慢地说:“也让我看看……你有什么特殊的?”
……
晚风徐徐。
春湖边的长椅上。
路边出租车才走,司机瞅了眼刚下车的三个人,有点感慨。
一对双胞胎和……一个弟弟,这家真阳。
春湖景色优美,湖边的栏杆外传来笑声阵阵,花船正在游湖,除了冬天湖水被冻上的时候,几乎每天都能接待新游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