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陈善昭往里走去。虽则四周围那些目光依旧炽烈,但她的心思全都在身边的陈善昭身上,因为他赫然紧紧靠在她的身上,仿佛真的弱不胜风似的,脚下亦是步履蹒跚,实则根本不是她搀扶着他,而是他死命拖着她往里走。
直到终于再一次挨到了新房,大门一关,陈善昭便不管不顾地拉着章晗到妆台前坐下,亲自三下五除二给她摘掉了那沉甸甸的凤冠,随随便便塞到了秋韵怀里,也不管后者抱着那么一样四五斤重的东西是个什么小心翼翼的表情,又催促芳草和碧茵服侍章晗洗脸,自己让单妈妈除去了头上的冕冠,这才冲着章晗笑道:“这下好了,今晚咱们终于清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