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,免得叫你婆母跟嫂嫂笑话咱们。”
姚氏惯会做人,只抽出帕子来擦着眼角,却又笑了起来:“瞧我,见你们哭,自个儿竟然也跟着哭了。”又亲自走了过去,将哭倒在陈家老太太脚下的陈氏扶了起来,又用眼神示意谢繁华将她母亲扶到一边坐下去,方才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,“弟妹,今儿可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,快别哭了。你是因为思念母亲才哭得这般伤心的,这知道的还好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谢家欺负了你呢。”
陈氏忍不住哭,一方面是思念母亲,另一方面,多少也是有些难言之隐。
而这难言之隐,在外人跟前,根本说不得。
陈老太太虽然是农村人,可她丈夫是秀才,常年耳濡目染,自然跟着学了不少。她自己也是一手的好绣功,常年都以卖绣品为生,因此,并不是那脚踩牛粪的农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