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搜索着,她在找着那个人的身影。
这里十分冷清,湿气又重,即便如今正是春浓,可身子还是抵不住那股子寒气。
李承堂推了推她的身子说:“在那边。”
谢繁华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,往西边一间走去,果然在墙根脚下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昔日是多么风光骄傲的人,如今只因无依无靠,便落得这般田地。谢繁华缩在袖子里面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,尖尖的指甲都掐进肉里。
“周哥哥,枣儿来探望你了。”她一边唤着,一边轻步朝他走近,见他根本没有反应,只是用稻草过着身子,她不由便哭了,“周哥哥,你是不是被冤枉的?他们是不是给你用了刑,你是逼不得已才承认罪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