劂委屈委屈极了,坐起来吭叽,还不忘捡起床上的饼干塞进嘴里。 滕皇叹了口气,继续回到镜子前吹头发。要说这剞劂也跟着滕皇三天了,虽说大部分的时间里这小祖宗都是昏睡模式,但冷不丁地就会出现在你眼前,赤身裸体的。对肾很不好。 而且腰还那么细。 “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是朕呀。”剞劂嚼嚼。 吹风机呼呼地,滕皇几乎没听到边上人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