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,不会花心思去讨好别人。

他想说,自己已经不是那种需要甜言蜜语来展现浪漫的年龄。

又想说,自己不会为这些小事感到介怀,她不必如此委婉地进行安慰。

可是心底的真实想法强势地压住了这些即将出口的废话,他无法在如此翻腾的情绪中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,他安慰自己,这样做太不解风情。

周拓行飘飘乎地打了个不恰当的比方,但代表着他的最高标准:“你比韩松山会说话。”

何川舟被噎了一下,说:“你比邵知新会夸人。”

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,不过周拓行此时的分辨能力过于惨不忍睹,自觉放弃跟她理论。

他放下手刹,摸了下方向盘,却迟迟不挂挡。呆呆地眨了下眼睛,看向何川舟。

“我要开车了。”周拓行用认真的,近乎忠告的态度说,“行车安全,需要保持情绪冷静。”

“好的。”何川舟笑了出来,在嘴上做了个封锁的手势,“全力配合。”

周拓行“嗯”了一声,紧紧盯着路况,将车开了出去。

郑显文作案时的衣服跟鞋子都用漂白水泡过后丢弃了,只有那把刀简单清洗后摆在架子上。他应该没有打算反抗,所以也一直留在A市。

技术人员顺利从上面检测出了韩松山的dna,作为主要证物提交上去。加上郑显文的配合,案子总算告一段落。

韩松山的那些音频证据,郑显文已经提前交给合作的人,正好在这几天陆续放了出来。

光逸的股价随着韩松山的黑料奇妙地开始回升,加上陶思悦主动放弃管理,政府帮忙牵线了一批订单,勉强撑过了动荡时期,恢复了日常运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