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桌子,拨开杂物,找到一份贴有蓝色标签的文件,递给黄哥,“申请文件准备好了,还没来得及找人签名。”

紧跟着又把何川舟说过的安排复述了一遍,说可以根据外卖情况倒推一下陶先勇的死亡时间。毕竟尸体被发现得太晚,法医那边也无法给出太准确的判断。

黄哥擦头发的手顿住了,以看吴下阿蒙的眼神,惊喜地注视着邵知新,夸赞说:“可以啊小新。开窍了啊。”

邵知新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,一面享受一面谦虚:“没有没有,主要是何队教得好。对了,何队说她没联系上你。”

黄哥摸出手机查看,点头说:“我知道了。我去回个电话。”

徐钰脖子上挂着毛巾,碎步靠过去,悠悠叫道:“小新啊。”

邵知新起了身鸡皮疙瘩:“……诶。”

徐钰说:“我也算是你半个姐吧?我平时对你是不是特别好?”

邵知新认真点头:“当然。”

徐钰压低了嗓音,神秘地与他打商量:“下次何队再给你透题的时候,记得跟我分享一下。我也想体会这种剧透的感觉。”

邵知新哭笑不得地道:“姐,你赶紧先回家换身衣服吧。”

第二天一早,何川舟开车将保洁接到分局进行人物画像。

徐钰出来接人去画室。黄哥见到何川舟,挑眉笑了笑,说:“你不是说不管了吗?”

何川舟说:“好奇。”

黄哥问:“好奇什么?”

何川舟低下头,整理自己的衣袖,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:“好奇真相。”

刨去职业关系,仅出于私心的角度讲,何川舟其实不太在乎是谁杀了陶先勇,陶先勇又是因为什么而遇害。

她不想靠近这个人、这件事。一是因为怕麻烦,二是她自己也会怀疑,她是否能处于完全公正的角度去制定调查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