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受控制的想法。

不过他没有阻止。

会难过、会发泄的何川舟,比面无表情坐在他旁边礼貌微笑的人要生动得多。他不喜欢照顾一个意志不清的醉鬼, 但何川舟可以排除在外。

如果这个人眼神迷离地躺在他怀里, 他可以让她靠一晚上, 对她嘘寒问暖, 还会对她心动。

表面上,周拓行还是会说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?”

“不要喝太多,也不要抽烟。你烦的话可以跟我说。”

“何叔的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。”

何川舟的皮肤对酒精没什么抵抗力,只是度数很低的啤酒,喝了差不多一瓶半,脸已经开始微微泛红。是可以装醉逃避酒局的绝佳体质。

周拓行看着她,说:“我去年九月底就回了A市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何川舟说。

周拓行想说什么,又止住了,改口问:“你一个人住的话会做饭吗?”

他垂眸看向何川舟的手腕。过于纤细,骨感分明,是三餐不济、作息不良的有力证明。

何川舟很不积极回答他的问题,无视了,反问他:“你后来怎么没考警校了?我以为你会坚持的。”

周拓行被问得沉默,在何川舟等不到回答,低头专注吃菜的时候,才开口说了句:“我觉得警察也不能保护所有人。警察有时候也需要人保护。”

何川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,发出了疑似困惑的一声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