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解自己的口味,喜欢吃什么熟记于心,特别是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让周若自愧不如,老老实实吃着面前的西餐不说话。

即便如此,在白昼身边也能够很安心。

他太优秀,不单单是脑子,还有长相,有的时候感觉他距离自己很远,周若自认为不是白昼的对手,没有拿捏他的本事。

本来嘛,她从来都是被吃的死死的那一个。

出来就是来玩的,异国的一切都让周若感觉新奇,不知不觉中,被白昼带进去了一家酒屋。

是一家红酒屋,白昼对店家老板说了一些话,看起来挺熟络。

周若才不会自找无趣,自得其乐在一旁喝着他给她点的红酒。

她很俗,喝红酒也喝不出什么花来,就转着高脚杯看颜色。

本来就是学设计的,颜色好看,她喜欢。

加上酒味醇香,还是没抵挡住诱惑,晕乎乎喝了大半瓶。

白昼回来的时候,她差不多是微醺状态,眯着眼睛看他,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。

“还挺能喝的。”白昼看了看一旁空了一大半的红酒,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他身后走出来一个异国男子,看着他身边的周若,有点惊讶的看着白昼。

“你的妻子?”

“现在还不是。”白昼把她抱在怀里,“不过很快就是了。”

他们两个人说话语速过快,周若这种四级都是危机线过的菜鸟根本没听懂,只会在一旁傻笑。

她意志里残留的不屈就是不懂也要装懂,朦朦胧胧之中,被白昼扣住后脑勺,仰着脑袋跟他接了一个吻。

醉了也不妨碍吻得热烈,被亲得晕乎乎的,离开的时候,她怀里捧着一瓶红酒。

很久很久之后,白昼告诉她,那是老板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。

这个新婚礼物,在当天晚上就被他们当成情趣助兴工具,完成了庆贺的使命。

当然,这一切都是白昼胡诌的。

受害者周若被他当成了下酒菜。

她醒过来的时候,感觉到浑身都被一阵又一阵的温暖包裹,拉回几丝清明,微微睁开眼睛。

人在浴缸里面一丝不挂,在微微侧头,是白昼的脸。

不安的心彻底安静,歪头去看身边的男人。

“醒了?”白昼捏了捏她的鼻尖,“小酒鬼,酒量差还喝那么多?”

“嗯?我喝了很多吗?”周若笑,凑近到他的面前,语气轻轻的,“可是是你给我递的酒,我自然要多喝一点。”

她承认,在白昼身边安全感爆棚,无论是以前偷跑到隔壁城市找白夜一夜未归,还是她瞒着所有人跟两兄弟发生关系,只要身边有白昼,她就有十足的安全感。

以前是,现在也是如此。

就算他带自己来这样陌生的城市,周若也知道白昼能够照顾好她。

人都在浴缸里一丝不挂,忘记今早跟白昼说的话,下面的撕裂感被酒精麻痹也忘了大半,她只觉得自己想要了。

手自然而然勾住面前的男人,把自己的乳儿放在他的嘴边。

欲拒还迎,这是周若擅长用的伎俩,也是白昼不会抗拒的邀请。

他低头,含住。

如她所预料的一样,把她从水里抱起,抱在自己的怀里。

“若若……”

“嗯……我想要……”

她直接跨坐在白昼的身上,手上慌乱的去解他身上的扣子。

男人好烦,穿什么西装,那么多纽扣,真的是烦死人了。

特别是下面的裤子,一层又一层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绅士呢!

她急红了眼,手乱无章法,又被白昼一把抓住。

“下面不是疼得厉害?”

“可是人家痒嘛……”她撅嘴,楚楚可怜的模样,脸上因为喝酒染上的绯红尚未褪去,有一种可采撷的娇美。

眼眶也泛着红,被抓住手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