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往日里对他的厌恶和排斥,只?一心希望他能做好?,减少些伤亡。
思及此,施晏微用力点头?,破天荒地拍了拍他的手背,“好?,我等?你。”
宋珩得?了她这句话,不再耽搁,来不及看施晏微乘车离去,三两下披上?蓑衣戴了箬笠,冒雨翻身上?马,领着人直奔官署而去。
命人快马加鞭往临近各村镇送去消息,又?令河东军协助城中官差、坊丁疏散百姓,若有能带走的粮食,拿车托了一并走,老弱病残者,先紧着马车,坐不下的,再由河东军骑战马送之。
那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三日方止,施晏微的心亦跟着悬了三日。
至夜里三更,宋珩方归,满身的疲惫。
恐扰了施晏微的睡眠,只?在离床颇远的地方铺了床被?子睡了。
施晏微心中挂念灾情,亦不曾睡好?,此时不过浅眠着,自是?被?他的细微动作吵醒。
“宋珩。”施晏微轻声唤了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