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真会这样,我来做刽子手把那群人渣全杀了,告诉法?官是我干的让他无罪释放你。”
她望着他不知道该说?什?么。
……
就像现在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他说?话。
她怕一开口就暴露自己的目的。
薰睫毛半敛,找来一把水果刀,面不改色地?在小臂、小腿上划出很长几道裂口,力道很大,血肉翻开,露出白骨,鲜血滴答滴答映进她微微颤动的眼眸。抱着血淋淋的手臂,她叩响了隔壁公寓的大门。
她安静垂首靠墙,走廊感应灯都没亮起?,孤身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翳。
门被叩响没几秒就开了,一片光亮泄到她眼前,带着柑橘味沐浴露的水汽先飘出来。接着一条裹在黑色家居长裤的大长腿伸出门缝,往上是男人淡青的腹股沟,窄瘦的腰身,滴着水的冷白色胸膛。他一手用?白色毛巾擦头发,另一只手按在门把手上,蓝眼珠凝睇浑身是血的女孩。
薰已经不擅长对五条悟说?谎,索性垂首,不去跟他对视:“对不起?……老师,我只需要你的一点血就好。”
五条悟没吭声,捉过她的手带她进了他家。
独居男人的家和她现在住的公寓简直如?出一辙,家具摆放得整齐美观,黑色茶几背面后装着水波纹投影灯,深黑大理石瓷砖铺设客厅,露台上一样摆了沙发,厨房外?有吧台的设计,酒柜上一瓶酒都没有,只有干净的玻璃高脚杯折射客厅暖黄色的光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