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比如昨日祁临对她那么好,也只是为了避免她像个跟屁虫似的追在他后面不放,都是为了摆脱她的权宜之计而已。
她从未被人真心对待过。
这件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苏雅轻轻的抬眼看向那扇打开的窗户,飞舞的白色窗帘在她眼中就是凄凉的丧布,飘飘扬扬的在向她招手:
认命吧,这就是你的结局。
她这次很听话的一步步的走了过去。
她想,或许她早该这么做了。反正无论爬起来多少次还是会被打倒。
当一只脚踏上窗台时,门被推开了,苏雅的身后蓦地响起一个熟悉慵懒的嗓音:“你站这么高是要上天吗?”
苏雅僵了一僵,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,一点点的回过头,就看着祁临端着餐盘站在玄关处,用一副不太能理解的眼神盯视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苏雅艰难地开口,才吐出一个字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了下来。她知道这样很奇怪,努力又朝他笑了笑,却看起来更心酸了。
祁临察觉不对劲,放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把她从窗台上拽了下来,然后立刻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。
做完这些,他怒火冲顶,眼神暗下,调整了一个最冷酷的神色,准备回头质问她好端端的这是抽哪门子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