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能拿我怎么样?”
晚上趁贺南鸢去洗澡,我跑到阳台上冒着寒风给米大友打了通电话。自从初中犯了事,米大友就扣下了我所有的钱,包括但不限于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和我妈留给我的一些存款。我让他从扣下的钱里拨出几万来,想办法给到一中的校长。
“好你个小兔崽子,我以为你学好了,想不到你丫现在犯罪升级了啊?成绩的事是你塞钱能塞好的吗?”米大友还没听我说完就一顿抢白,“再说你一个借读生,学籍都不在一中你给一中校长塞钱有屁用啊?”
我本来就被风吹得头疼,一听他这话,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:“你有病啊,谁跟你说我是为了成绩给校长塞钱了?我敢送他敢收吗?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我把贺南鸢的事跟他说了一下,着重点明了贺南鸢是我的结对子对象,我成绩能够提升这么快,对方功不可没。
“他现在出了事,我能不帮吗?是你兄弟你能不帮吗?”
米大友这个人,当丈夫当父亲都差点意思,唯独当朋友没话说。
“那得帮,一定得帮。”他一听,比我还要激动,“我明天就找老刘去。”
老刘就是郭家轩的姑父。
我缩着脖子,原地踏步:“也不是让校长徇私枉法,就是看能不能用钱把这事给了了。能用钱解决的,咱们就别搭上人家的前途,是不是?”
“是是是。”
瞥到屋里贺南鸢回来了,我一下捂住话筒:“那这事就交给你了,你给我办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