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傅凛川的声音微顿,又继续:“送回去了我就走。”
“呵。”谢择星目露讥讽,比之当年那些过于浓烈的恨与怨,现在的他内心更多的是厌烦。
他不知道傅凛川究竟想做什么,他只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人。
傅凛川坐了牢已经不再欠他的,他也不需要傅凛川额外的补偿,连昨日那样假惺惺的寒暄他都觉得多余。
他跟傅凛川就该从此做陌生人,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、永无交集,对彼此都好。
傅凛川察觉到他神情里的不悦,试图解释。
谢择星却已转开了视线,迈步走下台阶。
傅凛川跟上去,走了几步谢择星忽然停步转身,连装也不想装了,冷然道:“你真的很烦,能不能离我远一点?”
傅凛川握着伞柄的手收紧,强压下心头冒出的难受,再次将伞递过去:“下雪了,你拿着伞吧。”
谢择星没有接,倒着后退了两步。
傅凛川的瞳孔骤缩,因他这个动作生出强烈的不安,脱口而出:“我走!我走……”
当年谢择星就是这样在他面前跳下了那片深湖里,他是真的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