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袋,扭伤的部位看起来似乎没刚才那么吓人,痛感也减轻了很多。

傅凛川又去拿了瓶喷雾药剂来,对着他的伤处仔细喷了一遍,说:“鞋子先别穿了,伤到的地方需要每三小时冰敷一次,你就在急救车上休息吧,我在车下面守着值夜,时间到了叫你。”

谢择星默认了他的提议,傅凛川伸出手:“我扶你上车。”

谢择星又想说“不用”,到嘴边的话却咽回,傅凛川已经拉住他一侧手臂将他搀扶起来。

他几乎是被傅凛川半抱上了急救车。

傅凛川打开了一张躺椅扶他坐下:“睡会儿吧,有哪里不舒服叫我。”

他叮嘱完便要下车,转身时听到了谢择星很轻的一句“谢谢”。

无论是先前在山上,还是现在,他其实都该跟傅凛川说声谢。

傅凛川的神情一顿:“不用。”

谢择星看着他背影下车,隐约松了口气,慢吞吞地躺下身体蜷缩起来,轻耷下眼。

一夜过去,谢择星其实也没睡几个小时,脚踝上的伤在持续冰敷后倒是好了很多。

清早他睁开眼,听到车下隐约的声音,推门下去,是迪兰在跟傅凛川说话。

迪兰看到他侧头跟他打了声招呼:“择星哥,你脚怎么了?扭伤了吗?”

“脚崴了。”谢择星只说了这一句,没多解释。

傅凛川伸手过来扶住他:“我跟领队说了你的情况,你之后就坐车上别下车了,免得二次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