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他接到行政办公室那边的电话,随口敷衍了几句,说这会儿没空过去,直接挂断。

“他们对把你调去总部的事还不死心?”谢择星没话找话地问。

傅凛川无所谓地说:“在他们看来我是不识抬举,随便他们吧。”

非但如此,他刚来这里时答应了负责人给迪兰做带教老师,这次回来后以迪兰已经出师为名拒绝再做下去,估计也让那些人很不满。

“总是这样得罪人,小心被穿小鞋。”

谢择星的关心里也带着刺,傅凛川欣然接受:“我会小心。”

他们已经走到房门口,谢择星懒得再跟他说,就要进门,被傅凛川伸手拉住。

“想不想看看你昨晚把我腺体咬成什么样了?”傅凛川凝着他的眼睛。

“……”谢择星装失忆,“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傅凛川道:“李医生没开玩笑,我腺体被人咬了,被你咬的。”

他说的直白,根本不给谢择星否认的机会。

谢择星移开眼,含糊说:“你又不是Omega,我怎么可能咬你。”

傅凛川想起昨夜他愤怒抱怨的那句“你为什么不是Omega”,忍笑:“真的,给你看看。”

谢择星根本不想看。

傅凛川坚决跟着他进了门,要给他看他昨夜亲口咬出的杰作。

房门带上,看着傅凛川背过身去慢慢撕下腺体贴,谢择星莫名生出一种他在自己面前脱光的不适感。自愿暴露的人是傅凛川,内心别扭的那个却是他。

阻止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,傅凛川已经将腺体贴完全撕下了:“你看看。”

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……

虽是这样,谢择星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了过去。

傅凛川的腺体是很标准的圆形,颜色很艳很红Alpha腺体颜色越红代表激素水平里的α值越高、这个Alpha身体各方面的素质也越强悍,谢择星以前就悄悄嫉妒过傅凛川这一点,现在再看到他腺体袒露在自己眼前只觉心情格外复杂。

尤其那一圈红色腺体被外面自己留下的牙印子包围住时。

像在清楚提醒他昨晚做了什么,想抵赖都不行。

谢择星看着,有些口干舌燥,傅凛川又提醒他:“你要不要摸一下?”

谢择星犹豫着伸手过去。

他的指腹轻擦过那些深浅不一的牙印,稍顿,慢慢抚摸上中间的腺体,摩挲了片刻。

傅凛川感知到了,没有出声打扰他的动作。

其实不是没摸过,在他们关系最亲密的那几个月里,每一次激情缠绵时,他搭在傅凛川肩膀上的手总会不自觉地交缠到他颈后,反复地抚摩过那一处腺体。

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猝不及防地闯进脑子里,谢择星不由面红耳赤,终于似如梦初醒,触电一般收回手。

“……你什么癖好,这么喜欢让别人摸你腺体?”

傅凛川问他:“现在信了?”

谢择星不承认:“不知道谁咬的,跟我无关。”

傅凛川坦然说:“你可以再咬一次,看牙印是不是一样的,我要是个Omega,昨晚就被醉鬼强行标记了。”

谢择星拉开房门,赶人:“你赶紧走。”

傅凛川神色自若地将腺体贴贴回去,回身冲他说:“你专心工作吧,我也去医疗部了。”

谢择星轰他出去:“你这样的就算是Omega我也无福消受。”用力带上了房门。

……

除夕过后两天,救援队照常外出。

忙碌到下午,谢择星刚停下来能歇一会儿,有人急匆匆地跑来,说他们一个领队在隔壁街区救人时受了重伤,需要医生立刻过去。

李彦文恰好这会儿空下来,立刻说他去,谢择星也道:“我去帮忙。”

来报信的人说领队被倒塌的房梁砸伤了脑袋不能动,需要急救车开过去拉人,谢择星跑回吉普车去放自